迟暮走向他:“你是我的,我不能过来吗?”
胡自狸并不是开玩笑的人,此刻开这样的玩笑倒是另迟暮有些诧异。
后腰靠着餐桌,他不不慢的喝着观察迟暮:“大半夜的,你在张什么?难我屋里还能藏男人让你抓不成?”
“不吃宵夜再走?”胡自狸轻轻咬他一,双眸抬起,与他四目相对,“你嘴里有一红酒味。”
迟暮双手撑在桌上,刚好把胡自狸圈在自己怀中,低就占了个便宜,亲他一,贴着胡自狸的缠绵呢喃:“既然你表弟在这里,那我就先走,白天再过来找你,嗯?”
淡的不解:“这么晚你还过来?”
思绪被打断,胡咧咧立手舞足蹈说:“就是很莫名其妙,我觉自己就像是被压着灵力一样,需要立疏通。”
胡自狸吃痛,眉微皱,睁睁看着迟暮很快离开房间,灯光的表逐渐变的邃无比。
“没事,先来吃东西。”胡自狸拉开椅,去厨房端熬好的粥。
他变成九尾狐之后,比胡自狸还要小上两圈,胡自狸转的时候差踩到他,叹了气,他把人抱起来,放到凳上,拿了个抱枕给他垫好坐,安抚:“问题不大,不用慌。”
着睛的胡咧咧拖着九条尾从房间里面走来,声音有着刚清醒过来的沙哑,也透着无比沮丧和害怕:“表哥,我怎么还是这个样,我好像变不回去了,怎么办啊?”
“我看着不像啊……”
“表哥你脖那里怎么红红的?”胡咧咧的视线突然被胡自狸锁骨引走。
叮嘱完这一句,他又咬了胡自狸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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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生胡咧咧不去椅上坐着,非要跟在他后打转,焦虑:“我要不要回青丘啊表哥?或者我去找我妈问问是怎么回事,我这样一直变不回去问题好大的!”
咔哒一声,房间门突然打开。
他胡自狸的脑袋,瞥了厨房还在熬煮的粥:“不是为了新戏减,这么晚还吃东西?”
“给咧咧准备的。”胡自狸喝完,迟暮顺其自然的拿走杯放到桌上,胡自狸说,“他今天被撞那一还没醒过来,我估摸着他快醒了,给他吃的,免得醒来饿。”
胡咧咧眨眨,被胡自狸打断:“你怎么会变不回来?”
胡自狸喝了,冰凉的顺着他一路到胃中,将他有些困顿的睡意驱散净。
胡自狸摸了摸,面不改说:“刚才有蚊咬的。”
迟暮有片刻僵,不过很快他放松来,埋在胡自狸脖低笑:“我就不吃了,晚上关好门,别门,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