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我们村被毁了,电话没了……你为什么不遵守承诺来看我……”
“茸茸,茸茸,茸茸……”他似乎只能吐这一个词,声音却发着颤。
“你说过我才不是垃圾,一定会来接我,永远都不会离开,还说我有老公,叫沈季泽,大了就要和他在一起……你骗我……”
“但是你一都没变。”沈季泽说。
“你大了,声音也就变了,像个陌生人在和我说话,觉怪的。”
卢茸突然就有不好意思,扭了扭,说:“其实我好久都没哭过了。”
“我讨厌你……”卢茸松开嘴,又伸手拨开他的衣领,泪模糊地去看那牙印。
卢茸有些雀跃地问:“是吗?一都没变吗?”
说完又换到他右肩靠着:“那边了。”
他在心底默默说了这句话。
卢茸边哭边控诉,双手却搂着沈季泽的脖不松。
卢茸噎着控诉,刚亲完脖又突然张开嘴,一咬上了沈季泽的肩。
卢茸却了环着他腰的手臂,瓮声瓮气:“不好。”还在他肩上蹭了蹭,“我用这个。”
——从那个寒假结束后,我就没有大哭过了。
“怎么了?”沈季泽问。
语声里带着几分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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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棕的肌肤上有几颗细碎的牙印,不,也没有破。他用手指在那痕迹上轻轻挲,却被沈季泽一把握住,哑声说:“咬吧,不疼,继续咬。”
沈季泽:“还是那么不,动不动就哭,哭得自己像只兔似的。”
沈季泽微微一颤,却没有躲开,也没有推开卢茸,反而红着眶将他搂得更。
小初用最缓慢的动作转,面朝着墙,如同被翻了个面挂着的画像。
“……可是我还是想找哥哥,还是找你来了,虽然你那么坏,我还是想找哥哥……”
沈季泽低笑了两声,卢茸的耳朵正贴在他腔上,突然就抬起盯着他的脸看。
卢茸:“哥哥,你变得很奇怪。”
沈季泽将脸埋他发,只迭声轻唤着:“茸茸,茸茸,茸茸……”
卢茸哭着又在他脖上亲了亲。
沈季泽拍抚着卢茸后背,用成年男低沉磁地嗓音轻声安。卢茸激动的绪终于平复来,不再泪,只靠在他肩上,偶尔打个哭嗝。
“我怎么奇怪了?”
“茸茸,先松开我,哥哥给你拿纸巾好不好?”沈季泽柔声问。
卢茸脸上还挂着泪儿,睛又红又,却又噗噗地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