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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橱柜边，沈季泽站在有凹陷纹的那面往看，又瞧了卢茸的蹄，问：“你这样方便去吗？要不要我背你？”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似乎听到沈季泽低笑了一声。

他不确定还会不会遇到危险，脆先就这样保持着鹿形，反正沈季泽已经知了，无所谓了。

卢茸知这个其他事指的就是自己就是小白的事，也不敢反抗，赶将自己散落在地上的睡衣捡起来，扎成个小包袱绑在脖上。

卢茸听到沈季泽发气的声音，连忙抬去看。见他依然没有什么表，又默默地垂了。

沈季泽慢慢蹲，和卢茸保持一个度，又伸手去轻轻碰他的银角。

“不是土豆角了啊，树杈了，可比小时候可威风多了。”沈季泽摸过他的角，又去摸他的一对耳朵。

，还不断打着嚏。调料瓶被他撞得左右摇晃，还砰砰作响。

卢茸抖了，条件反地把角挪开，瞬间又反应过来，赶把脑袋凑回去。见沈季泽保持手悬空的姿势没动，他又调整角度，把角小心地，一一重新回他手心。

沈季泽啧了一声，拿着牙签就走了过去，对着调料瓶重重挥几。那撞击声在调料瓶里回，就像敲钟一般，里面顿时没有声音了。

绑好包袱，转见沈季泽还蹲着没动，卢茸疑惑地停脚步，歪了歪。接着就醒悟到，可能是变成鹿让沈季泽不太习惯，所以他在等着自己变回去？

不过还没等他变化成人，沈季泽就站起，说：“走吧小白，就这样，不用变了。”

他破罐破摔地想着，没注意到自己坐在地上熟练地扎衣服卷儿时，沈季泽就在旁边一瞬不瞬地看着，面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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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卢茸全都摸了一遍后，沈季泽开：“走吧，先去找通，其他事等找到通后再解决。”

卢茸此时既心虚又担心。他担心沈季泽发现自己就是小白后，从心里就开始害怕他，排斥他。如果是那样的话，比什么事都让他难过。

卢茸一颗心暂时放，跟着他一起往橱柜边缘走去。

那对尖尖的小耳朵很，被沈季泽的手碰到时，立即像羞草一样蜷缩起来，蜷成小小的一团。

卢茸慢慢抬起脸，对上了沈季泽那双漆黑邃的睛。他不知自己此时睛里全是哀求和惊惶，看上去分外楚楚可怜。

“抬起让我看看。”沈季泽又淡淡。

他提着牙签又走回来，继续围着白鹿打转，嘴里叹：“难怪啊，每次在幻境里面，只要小白在你就不在。我还遗憾你俩一直没见过面，原来竟然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