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说得对,你这孽畜还不快显原形吗?”
观音看向陈唐唐,陈唐唐微微颔首。
他抬起,用漉漉的睛看了她一,尾都快圈成了心形,他小声:“我只是想跟你单独相一会儿。”
陈唐唐盯着他的尾尖儿神。
然后,他的尾就像是炸了一样,都竖了起来。
原本还动不已的赛太岁莫名噎了一。
了解自家师父癖好的八戒立刻伸手捂住了她的睛,他的声音放了些:“师父。”
陈唐唐装傻充愣:“哦,好像是吧。”
陈唐唐上前两步,摸了摸他的脑袋:“乖,施主还是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师父以前是真傻,现在是假傻,可真是越来越不溜手了。
最终,观音还是什么都没说,带着金吼离开了。
陈唐唐立刻:“贫僧绝无他意。”
观音:“金蝉你……”
观音:“这……你满意了?唉——”
陈唐唐撩开八戒的手,问赛太岁:“施主究竟想要什么?”
赛太岁仰着,用自己的脑袋不舍地蹭了蹭她的掌心,然后在地上打了个儿,就变成了一金吼。
“谁要吃了,我只是……”
陈唐唐抬望去,只见观音不知何时竟站在赛太岁的后。
金吼从嗓儿里挤一声,听起来委屈的很。
赛太岁失落地连尾都无打采起来。
八戒眯起睛,突然笑了起来。
观音有些分辨不她这话究竟是不是好话了。
见他们实在很兴趣,陈唐唐就简单说了一自己前几辈。
陈唐唐挠了挠脸颊,受着里新得到的金光,没有说话。
“这一路上麻烦您的照顾了。”
陈唐唐:“放心,为师心里有数。”
这番话不知是对金吼说的,还是对陈唐唐说的。
是啊,他又能什么呢?就连恢复记忆的陈唐唐都不记得他了,他还求什么呢?
陈唐唐看着金吼转朝着观音走去,手意识一捞,了一把茸茸的尾。
观音笑:“看来金蝉是有了之前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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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的嘴张开又闭上了。
他转过,大睛漉漉地盯着她,爪不安地在地上挠了挠,似乎一刻就要扑过来。
敖烈无遮拦:“原来师父还真这么渣。”
“师父,你是不是忘记告诉我们什么了?”几个徒弟将陈唐唐围了起来。
不不不,师父,你从来就不知自己多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