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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停停，霁月半个月后又去了京都。北宋的东西在开封能留来的很少，大多数都在博馆中。京都也一样，很多都是后来修复的。她本就没有记忆，现在看着，完全就是陌生的场景了。

抬来一看，居然是区役所。

“不是！”五条很定地回答。

“……”夏油愣了一，然后笑了来，“既然我都成年了，那就不要叫我小杰了吧。”

“这里是……”霁月并不知五条有什么安排，之前两人并没有商量过。

再次抬起，这个男人已经消失不见了。而同时她的手指划过了的边缘，立划破了肤，一滴鲜血顺着缓缓，浸透了其中。

这时一个很温柔的男声响起，霁月回过，看到了一个一银发，丹凤，有一狐狸的男人，“我没有东西掉啊。”

“到了。”五条从空中降了来，他今天飞得很慢，就怕了霁月的发型。落地之后，他还帮霁月调整了一发簪的位置，她的发过于顺，有别不住太大的簪。

霁月垂来，她看着这张结婚登记表，心中却是万般滋味涌在。她说不任何反对的话，但她又不愿意这样带着仅有的一年记忆和他一起这件人生之中最重要的事，“悟，等一等我好吗？”

就算最后找不回记忆，能重温一他们曾经走过的路，也至少能弥补一这一辈了。

回家收拾了一行李，霁月定了一张机票，去了河南开封，曾经的北宋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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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气，她坐在鸭川边，看着河，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也如它们一般奔到海不复回了。

* * *

“啊……，一个二个都这样。”夏油挠了挠发，突然觉得有无趣。但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小杰，成人快乐哦！”一个绵清甜还元气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是不是我们曾经的约定？”霁月的脑中一片空白，但她大概猜得来。

“小，你有东西掉了。”

“在成人的第一天，我就是你踏成年人世界的礼。”五条从怀里摸一张结婚登记表来，上面他的信息已经全填好了。工工整整，一笔一划，都无比认真。

霁月疑惑地低了，她看到草丛之中有一个金闪闪的东西。拿起来一看，居然是一朵金的莲。沉甸甸的，极有可能是真金，“这不是我的……”

回笼觉。”家扭就走，没有任何留念。

“好。”五条伸手，在霁月脑袋上了。他知她想要什么，他也说不任何反对的话来，只能放手让她去。

“你仔细再看看。”男人眯着笑着，更像狐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