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怎么可以对一个七岁的小女孩说这么残忍的话啊!”虎杖很生气,但他不能自己拍自己掌了,真的很痛。
她爸爸曾经告诉过她,虎杖的住着一只猛兽,如果意识到不对,一定立刻离开他,去找其他人帮忙。
“悠仁哥哥?”晴眨眨,她看到虎杖的咒力终于恢复了正常。不过她还是有不敢靠近,只是在原地站着。
“啧,怎么娘们脸生个孩来还是个娘们脸?”两面宿傩抓住晴的衣服后领,一把将她拎了起来。
“我妈不在。”晴爬了起来,她脸上沾满了泥土,更像个男孩了。同时她也注意到了两面宿傩对她妈妈的敌意,虽然知自己还很弱小,但她还是鼓起了勇气,面对着这只猛兽。
站在树上那个男人,看起来是她的悠仁哥哥,但咒力的觉却完全不一样。
“甜品是在饭后吃的!”晴有生气了,这句话妈妈说过无数遍。霁月总是不准五条在饭前吃甜品,免得教坏了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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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外貌晴则是继承了五条的银发和蓝眸,是个特别漂亮的小姑娘。
看着边现的大大小小的球,两面宿傩放声大笑了起来,“既然你继承了你妈妈的术式,那我拿你当饭前甜品也行。”
“把我的还给我!”虎杖的右手突然抬起,一掌打到了自己的脸上。几毫秒之后,他终于抢回了自己的控制权,“晴,没事吧?”
晴看着地上的咒力残秽,她觉得她离虎杖已经非常近了。可奇怪的是,自己却并没有看到他。
“小鬼,我迟早要杀了你妈妈!”两面宿傩在虎杖脸上开了个,仍旧在大放厥词。
“带我去见你妈。”两面宿傩闻到了晴上的气质,他有嫌弃,一把将她丢到了地上。他一个一千多岁的咒灵,欺负孩真有说不过去。他的目标一直都是霁月,没有变过。
但七岁的晴哪里跑得过二十岁的悠仁,不,确切来说,应该是被两面宿傩占据了的虎杖。
晴常年都在咒专自己玩耍,穿也比穿裙方便许多。今天她就穿着T恤和仔,十分中。而她的发也是短发,一还真分辨不来男女来,“你说谁是娘们脸!”
晴还小,理解不了这个词的侮辱意义,但她听得来,这并不是什么好话。
一瞬间,晴就意识到了危险,转就要跑。
臭味。霁月骂不了不到一岁的女儿,就只能在晚上暴打五条。
突然一阵微风拂过,樱如雪一般飘过。晴立抬起了,她看到了虎杖。可是她又没有看到虎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