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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钰琅愤怒的捶着桌:“我真是烦死这个凡间了,有什么事不能痛痛快快解决,就会搞什么谋诡计,这群蠢货,等他们到了间,看我不把他们扔油锅里炸个几百年才怪!”
林钰琅吊儿郎当的说:“改不了了,定型了。”
墨弦不解:“她不是经常那么说吗?也从来没见你放在心上啊。”
林钰琅,突然又摇摇:“不对,我就喜血淋淋的杀人!”
墨弦担心的看了他一:“可能不会尽如人意。”
“对了,你还没说皇后怎么置呢?”
林钰琅嗤笑:“这两人现在只怕比死都难受吧?”然后眉又一冷:“可是还不够!”
林钰琅了手心:“不早说,害我手都拍疼了。”
黛玉倒没有多伤心,从陪着兄来京城之前她就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反而劝:“哥哥才不必忧心,我们来京城就是要集齐生肖玉,即便这些世家和皇不手,我和哥哥也不会坐以待毙,如今不过是换了个方式罢了,何必放在心上?”
林钰琅回去后安了黛玉几句,又保证:“玉儿你放心,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墨弦挑眉:“是你一个人小看了她,我早就说过了,她可以接受甚至理好任何事,上次你受伤,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不就的很好?钰琅,我知你很在意你的妹妹,可是有时候适当的放手,也是一保护。”
“慢慢来,小火慢炖才有趣。”
林钰琅惊讶的看着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可能小看了妹妹,她并不柔弱,反而很。
甄贵妃母也喊着求陛主,事闹的很难看,南安太妃气的一血来,又昏死过去,陛压着怒气先打发了大臣们回去,又安了林家兄妹几句,让他们也先回去,这才疼的想该如何理此事。
墨弦呵了一声:“她勾结皇后,又与三皇行了夫妻之礼,别说她是活该,哪怕她是无辜的,南安王府也容不她了,除非南安王不介意当个公。还有三皇,他把自己撇的再净,与南安王妃发生了关系也是不争的事实,还被揭穿在大广众之,这次算是丢尽了脸面,与南安王府也有的撕了,我听说今日一早,原本有意他正妃的阁老孙女,已经提退亲了。”
林钰琅神一怒,拍着桌站起:“老皇帝这是真打算和我撕破脸了?”
突然又想起昨天里发生的事,问:“那个蠢皇后有没有说怎么置?”
林钰琅拍了拍手:“你说得对,剩的要慢慢玩才有趣。”
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呢!”
墨弦着他坐:“收收你的脾气,这毕竟是在凡间,和仙界规矩不一样,你可不能再由着事了。”
墨弦连忙上前看了看,见他手心通红,没好气的瞪了他一:“你这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墨弦趁机劝:“所以说,其实凡间也有凡间的好,这刀磨人,才是凡间的乐趣,对不对?”
林钰琅推开他的手,傻笑着说:“你知吗?昨晚玉儿告诉我说:她也有能力保护我。”
林钰琅今天心好,不和他计较:“就算你说得对,以后我遇到事,会多和玉儿多商量的。”
第二天早上墨弦才过来,本以为林钰琅还在生气,没想到他却一个人坐在大厅里傻笑,墨弦奇怪的拍了拍他:“被气傻了?”
林钰琅摇:“你不懂,我以前总觉得玉儿太过脆弱,就像一块丽的晶,要小心翼翼用心呵护,我总怕自己一看不到,玉儿就会事,当然她是我妹妹,不什么样我都会心甘愿为她一切。可是昨天发生的事给了我很大的震撼,我们两个可能都小看了玉儿,她其实很厉害,有保护一个人的能力。”
墨弦叹:“行了,各界都有各界的规矩,你也别发脾气了,有时候一一拿走一个人的一切,让她看着却无能为力,只能绝望挣扎,那会比死更加痛苦。我只说不会尽如人意,又没说皇后就能逃脱,你急什么?从今天起,才是她踏地狱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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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为了争陷害后嫔妃和皇,甚至拉忠臣之后,实在不皇后之徳,所以从今日起,她被降为齐妃;二皇也因为不睦兄弟,被罚闭门思过三个月,除了皇室重大礼节,其他时间不能门,更不能和任何人联系。”
林哥哥也是第一次来人间,第一次带妹妹,所以哥哥不是完的,也不是悍到可以目空一切,他自己也没有经验,黛玉和兄都在互相学习、互相影响,两人需要时间一起成。
“那南安王妃也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