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老太太惊的直念阿弥陀佛,又想到自家与那月庵也曾来往亲密,心里又是庆幸月庵不知自家人的生辰八字,同时也后怕不已,又想起前一阵贾宝玉中邪一事,不知怎的联想到婆,立刻让人将她拘来拷问了一番,不想真的查许多司之事,那婆竟是受了赵姨娘的贿赂,趁机暗害贾宝玉和凤,只是凤的因为有林钰琅保着,她行不够所以无碍,可是贾宝玉却差丧了命。
这婆受大人家喜,是许多世家公小的娘,因此知不少大人家隐私,还真被林钰琅问一两桩有关的事:西宁王府之所以会养那么多小鬼,听说是为了请个什么邪神,可以保佑十皇登基、还有西宁王府富贵万年。
婆摇:“这我就不知了,左右法我是告诉了他们,能不能请去也要看他们自己的造化。”
木家立功无数,看就要飞黄腾达,如果当真是不积德,又怎会在得了封赏的跟前才会倒霉?再看看靠着木家翻的齐家,大家越想越觉得寒倒竖:如果木家真是被陷害,那这齐家也太恐怖了,会不会有一天把主意打到自家上,那自己一家还能活命吗?
原来传林家兄妹言传的厉害的世家,现在都不再提及了,因为最开始就是先从这几家传,如今想来,这几家分明就是在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好让大家不要发现他们的缺德事!
一旁的贾赦和邢夫人火上浇油,贾老太太越发气的呼急促,黛玉吓得连忙帮她顺气,一边苦劝。
“那邪神可被请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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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府闹的不可开,林家兄妹也不能装着不知,况且林钰琅也想去听听这婆还有没有勾结其他人,所以就拉黛玉一起去了贾老太太的院,远远的就听到贾老太太和王夫人等人哭成一团。
贾琏如今与凤夫妻尚且,再加上尤二现在病病歪歪,肚里的孩还不定怎样,他自然盼着凤的儿,可看到床的纸人,气的面发白,当场了剑就要跑去杀了婆,平儿急的跟在他后阻拦,屋里一时混不堪,凤冷看着跟着贾琏而去的平儿,心越发失望。
需要把孩的生辰八字告知,有的达官贵人信任的庵堂或是寺庙,甚至可能寄存着一家人的生辰八字,若是真想作恶,一家人岂不都难以逃脱?
然后又开始骂贾政:“看你了个什么东西?蛇蝎心,竟然想害死我的宝玉,你以为没了宝玉你就能爬上来?我告诉你,我只要活着一天,就没你的好日!”
贾政垂着不说话,贾赦不事,贾琏就会咋咋呼呼,贾宝玉一脸无措,贾府看竟拉不一个像样的,林钰琅看了半天脆自己上前审问婆,婆一开始还有心隐瞒,不过林钰琅一向狠心,她没扛过几便吓得全都撂了。
林钰琅问:“此事你如何得知?”
婆这会儿为了脱罪,自然事事相告:“那邪神原本是齐家供着的,不知怎么给惹怒了,齐家这才倒了霉,为了赔罪到勾魂,然后被西宁王府给得知了,因为馋齐家这些年的富贵,所以就想请去自家,他们不会请神,还是过来问了我才知的。”
要说其中最惊恐的,就要数陛了,齐家这几年在朝堂党羽众多,所图为何不用说也知,而且齐家与西宁王府一向走的亲近,如今西宁王府涉及这司之事,背后难保没有齐家参与,那齐家会不会一个忍不住,连自己一起勾了魂?
两人对视一,贾老太太再说偏心,到底也疼了黛玉一场,黛玉是打心里敬她,听到她哭的伤心,黛玉自然跟着难受,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去她边细细安,贾老太太抱着她一边大哭一边指着跪在地上的赵姨娘大骂。
贾政早被吓得六神无主,闻言连连:“就你说的办。”
凤大惊失,顾不得自己月份大了,着急忙慌的跑去屋里一番折腾,当真在床发现了一些青面獠牙的纸人,差没骇的昏了过去。
贾家人面面相觑,骇的都忘了再哭,整个屋里一片寂静,林钰琅皱眉看向贾政:“舅舅,此事事关重大,我们只怕隐瞒不得,还是把这人去里比较稳妥。”
京城人人自危,都恨不得打砸了所有寺庙庵堂,还是官家手预这才没酿成大祸,不过一些言蜚语却逐渐在世家中传开:百年前消失的木家,会不会也是被人暗中诅咒了?
齐家自然也看大家对他们的防备和恐惧,心里又急又恼恨,奈何他们如今有些自顾不暇,只能任由其他人猜测。
王夫人也哭的不行,薛姨妈坐在她边陪着一起哭,贾探心里又是难堪又是恼怒,偏生是自己亲姨娘闯的祸,她如今竟是连上前劝都没法,反而可能被一同怪罪,因此只能坐在旁边焦急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