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经涯眸光冷峻,扣过缰绳巡视着这五千新兵,白河不由一脸严肃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墨不遇:“怎么了?”
白河:“没怎么,是得收拾收拾一些乌河之众,免得军心涣散。”
墨不遇扫了这些人一眼,讶然:“不都一些乌河之众?还能有用的?’
傅经涯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气氛陡然紧张起来,沉默了好一会儿,傅经涯道:“你们有谁想要离开?”
起先没有谁站出来,多少还有些顾忌,直到时常挑事的几人满是挑衅的从队伍里走了出来,陆续跟着有几十个人走出。
“你早说嘛,反正你将咱们强行留下,不也是送死吗?我看这场仗就别打了,上面要是找什么理由,你就随便编排个借口。”
傅经涯盯着为首的那人,说道:“未战先逃,是逃兵,按军纪是要处死的。”
那人原先就是个落山为王的草寇,后来周边的小村落都被抢光了,都活不下去,才报名参了军。
“军纪?”那人笑了笑:“小老弟,你就通融通融呗,谁不知道帝国将我们送到这里,就是来送死的?我们没打过仗,都是新兵,懂得屁!”
傅经涯:“帝国是什么打算,我不管,我也没有权利管,但是现在你们都是我手底下的兵,你们是直接由我来管。”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就直说吧。”
傅经涯扫了眼动荡不己的新兵,沉声道:“你们都是新兵,不懂得军队的规矩,所以今天我就当着你们的面,好好给你们上一课,逃兵将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和待遇。”
傅经涯说这些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平静,而那为首的草寇也完全没有当一回事,一个十几岁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孩,能把他给怎么着?
不过是仗着傅氏之前的一点威名,狐假虎威罢了。
那人得意的笑容还没有来得及挂在脸上,下一秒,头颅被斩下,滚落在地,这一幕吓坏了所有人。
没有人不怕死,当死亡离他们这么近的时候,正是心理防线最弱的时候。
傅经涯手里握着的刀刃,不断的滴着鲜红的血,他眸光冷冽没有一丝动容,沉声道:“这就是逃兵的下场,还有谁想通融通融不战而退的?本将这便送你最后一程!”
在场噤若寒蝉,没有一人敢再吱声,埋着头瞬间老实得很。
墨不遇咽了把吐沫星子,低声对白河说了句:“看不出来,傅家小弟狠起来真是可怕啊!砍人头跟砍西瓜一样!”说着,摸了摸自个儿的脖子。
白河不以为然,道:“虎落平阳,可它终究还是虎,不是犬。将门之后,骨子里是有不容侵犯的尊严与底线的。”
傅经涯扫视了一下子变得规矩的新兵们,满意的笑了声,跃身上了马,一派从容,若无其事道:“其实我还是很好说话的,对吧?还有,不管你们以前是做什么的,但是现在你们是战士,是保卫城民的战士!想想你们的家人和孩子,拿出男人该有的责任和担当!!城若破了,你们照样也得死!战或者不战,你们自己定夺轻重,唇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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