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张成岭,把周絮当初教他的那段内功心法当成了宝贝,几乎整日整日的都在打坐练习。他自觉内力进展不错,从数量上看,比他当初又多了十倍有余。只是,没有别人做为参照,他对于这样的进展到底是快是慢,心里没底。
张成岭却不知,普通人练习内功,能在短短时间内提升得如此快速得实属少数。这天,张成岭打坐完之后,觉得心虚,心想,要不要练些拳脚功夫或者剑法?
于是,他信步来到岳阳派弟子的练武场,想要观看岳阳派的弟子如何练武,可是还没走到,先看到几个岳阳派弟子慌慌张张的,抬着一个人飞快的跑进来。
他停下脚步听了一会儿,原来被抬的那个人是岳阳派的大弟子邓宽,受了重伤。他见岳阳派乱糟糟的,便不想去练武场了。
张成岭又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整日打坐练习内功。他两耳不闻窗外事,除非特别大的事情,几乎诸事不知。
他只知道突然有一天,高崇出去一趟之后,回来大发雷霆,让整个岳阳派上上下下都人心惶惶,连给他送饭的小厮都一脸害怕。后来他又知道了一个消息,高崇有意将独女许配给他,因为有人故意在他的门口酸里酸气的说着这个消息。
听到最后一个消息的时候,张成岭整个人都是懵的。高伯伯让他娶小怜姐姐,这怎么可以?虽然他知道的不多,却知道小怜姐姐和受伤的邓宽是一对,高伯伯也早已默认,怎么突然让他娶小怜姐姐?
他不能同意。张成岭得知这个消息之后,马上准备出门去找高伯伯说清楚,还未见到高伯伯,却见到了一个紫衣少女,阿湘。
“湘姐姐!”张成岭见到阿湘喜出望外,连声问,“湘姐姐,你怎么在这里?师父呢?温叔呢?是他们让你来的吗?”
“小成岭!”阿湘遇到张成岭也喜出望外,“你终于出现了!天哪,我来到这里快半个月了,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要是再见不到你,主人都要杀了我了。”
张成岭高兴得说:“是温叔吗?”
“没良心的,听到主人要杀了我你还这么高兴?”阿湘撅嘴,一脸不满。
“不会的。”张成岭笑容满面,“温叔那么疼你,怎么舍得杀你?”
“嗯哼,那倒是。”阿湘顿时又一脸骄傲,小鼻子都要顶上天了。她问:“你一直在哪儿?你刚才说的师父是谁?你现在怎么样了?”
“我现在很好,一直在松柏居。”张成岭笑着说,“我说的师父就是周叔,只是周叔还没有答应。是温叔说,让我一直坚持叫,总有一天师父会答应的。”
“那他是不是还说‘烈女怕缠郎’?”阿湘问。
“对。”张成岭觉得奇怪,“湘姐姐你怎么知道?”
“哼,乱教小孩子。”阿湘皱皱可爱的小鼻子,说,“见到你我就放心了,以后有事我去找你,或许你来找我。”
“啊?”张成岭惊讶,“湘姐姐,岳阳派守卫很森严,你怎么进来的?你在哪里?”
“我可是光明正大住进来的客人。”阿湘一脸得意,“我现在跟高小怜住一个院子,你放心吧。”
“小怜姐姐?”提到高小怜张成岭马上一脸着急地说,“湘姐姐,我得赶紧去找高伯伯。我不能娶小怜姐姐。”
“为什么呀?”阿湘觉得奇怪,“高小怜长得不错,还是高崇独女,你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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