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节(2/2)

“谁啊？”

“你的脸怎么了？”沈白看到秀兰的脸颊，似乎有瘀伤，一边脸还显得有些胀。

“次有机会，再跟这个发小好好聊聊吧……”方垒搂了搂她的肩膀。

“嗯。”

“和我一起大的发小，她以前帮过我很多的。”

“应该，那就开吧。”

“市也开，这里也开一家，怎么说也是自己家乡，来建设建设家乡不应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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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你没有在供销社上班了，去南边了？”

沈白越发确定她就是沈秀兰，走了几步再次叫了声：“秀兰——”

走在路上，方垒见沈白一脸凝重，问：“你是不是还很在意她脸上的伤？”

在家歇了几天，招待了几拨客人，沈白基本上没有怎么费力气，饭掌勺的事都是方垒来。

“这也太大了吧。”

沈白奇怪地问：“怎么现在才挖莲藕？”

“秀兰？”沈白疑惑地嘀咕了一句，李家湾村就在对面，秀兰嫁在那个村。

“好啊，也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

门看到沈白与方垒二人，不好意思地笑笑：“有客呀……”

“可能……我只记得那一世他们一直没有生小孩，所以经常吵架。我也不知到底是谁的问题，可能是两个人都有问题……”

“不用不用，你们自己吃，过年时他叔叔家送了一些给我们，还没吃完呢。”她拒绝。

“噢，好的。”

沈白也喜吃新鲜的莲藕，站起来说：“在哪挖？我也去看看。”

“要不去找找家丰吧，上次贷款多亏他帮忙，也不知他今天上班了没有。”

方垒：“在市开百货商场不好么？”

“嗯，在那里儿小生意。”

方垒看了看沈白：“生育问题，得去医院检查过才知，瞎琢磨不行。”

“一看就是被打来的。”他笃定地说。

“好好好，好的——你有没有时间，去我家里坐坐。”

有关沈秀兰的一些记忆，她原本就不是掌握的第一手资料，只是听到一些传来传去的说法，加之后来也没有见过面，所以本不清楚。

两人突然有些沉默，恰好这时，方垒的舅舅过来叫他们回去吃饭，这才别。

县城里有一家新的百货商场，才刚开业一年，模样布置得有些像供销社，听说县供销社最近也在改革，要把统分统的模式改成签劳动合同的模式。

沈白围在一边挑了几细适中的莲藕，洗净了拿草绳拴起来，由方垒提着。准备返回外公外婆家吃午饭时，却一看到不远的菜地上，有一个熟悉的影，正在摘给猪吃的白菜。

想到东供销社里的几个同事，一年就可能要被裁员，沈白说：“要是我们有钱，也来这里开一家商场，聘请几个业务能力还不错的同事过来上班。”

沈秀兰抬起来：“，你怎么在这里啊！”

沈秀兰不好意思地用齐耳的发遮了遮：“没事，不小心自己磕的。”

一看到沈白和方垒，楚家丰就无比地招呼着：“你好你好，真是太久没有看到你们了！怎么样，最近还好吗？诶不用回答，一看你们这样，就知肯定过得很好……”

“是啊……而且涉及隐私，这事她不说，我也不好问，想帮都不使不上力气。”

解释了一番，她才说：“哦，原来是这样。”

外公外婆家附近有好几个村，离得最近的就是李家湾。两个村之间，分布着若稻田、菜地、池塘，有的归外公家村，有的归李家湾。

沈白说：“我们买了些莲藕，等还要去他舅舅家吃午饭，次再去你家里坐。对了，你要不要莲藕？”

“可惜目前只能过过嘴瘾。”

“我也怀疑，但又不便去戳穿。”

“他们家的是冬藕，过年前挖了一分，今天来了很多县里的亲戚，想带些新鲜莲藕回县城，就又池塘去挖了。”

“嗯，他就是方垒。”

楚家丰是邻县人，在家中过了年，昨天就赶了过来，现在正在办公室。

她很快笑了笑，说：“这就是你的——”

二人打算正月初十才发南去市，初八那天送妹妹去县城上学，弟弟沈晓冬也一起去县城转车去市里坐火车。

*

送别弟弟妹妹后，跟方垒手牵着手地在县城里逛了逛。

途经农业局时，方垒想到楚家丰就在这里上班。

“他老公有家暴倾向么？”方垒问。

“我来给他外公外婆拜年。”

池塘边已经围了好些人，沈白过去时，正好有人挖了一无霸莲藕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