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敛眸,低声:“小宇你是夺舍,你有没有想过……被你夺舍的那个人,如何了?”
真相的。
寒止慌的声音戛然而止,木然地看着沈连宇在他面前泣不成声。
他脑里成一团,一会为自己之前的伪装到羞耻,一会联想到前世的记忆,想到师尊可能对徐晟之或是无妄产生过,一会又联想到前一世师尊最终的场,孤一人踏无垠的雪原,迎接死亡……
“救他的那个人,叫寒止。”
他另一只手落在寒止攥住他的手上,轻轻拍了拍,安抚意味重。
寒止动了动,原本只是压住他衣摆的手缓缓上移,握住了他纤细的手腕,攥在手里。
一直以来,所有人都只看到了他是最后的胜利者,有人叹他命好,有人敬畏他的实力,可从来都没有人知在胜利的背后,他上又多了多少伤痕。
寒止看见他无声泪,慌了。
沈连宇底先是迷茫,等他理清楚师尊话里的意思,听懂了他的暗示,整个人彻底傻楞在当场,呆呆地看着寒止。
当原本只是故事一般的经历,切实落到了自己在乎的某个人上,沈连宇才多少能够同受,会到几分悲凉。
沈连宇轻,脑海里一瞬间闪过了什么,又因太过离奇被他潜意识忽略。
所有的绪转了一遍,最终却只留一阵阵拧着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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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都在颤抖,泪停不来,搭在寒止腕上的手也死死握了起来,忍不住呜咽:“当时……很疼吧?”
寒止抿苦涩地笑了一:“他本该死了,本该死在倒的时间河中,然而……有人救了他,以自己的命为代价,救了他。”
他笨拙地去沈连宇角的泪,颠三倒四地歉:“对不起,小宇,对不起,师尊不是有意骗你的……我——”
“师尊……取心血的时候,是不是,是不是很疼?”
寒止的人生从来都是灰暗死寂的,而他也习惯了这样的死寂,直到今天,有一束光开了天空上不见边际的乌云。
沈连宇曾经在梦境里会过取心血的痛苦,而他会的,大概不及真实受的十之一二,而那样的痛苦,师尊经历了三次……
第一次,有人关心他,在意他的受,问他疼不疼。
原来师尊……就是那个他曾经同的原主。
沈连宇张开嘴,打断了他,涩的声音在房间里回。
“想过的,我以为他……已经死了。”
从来都没有人关心过他疼不疼,苦不苦,是如何撑去的……
眨之间,他的尾带上了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