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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把得罪你的人都杀了不行吗？”姜青岚眉间成川，气恼，“自古唯有仁君贤后才有这亲力亲为的时候，你是何份？”

“画中……”姜青岚一脸惊讶，“朕也听说过，凡妃嫔侍|寝，都是有画卷可以观学习的，只是你我早早就成了婚，许多事，倒是错过了。”

楚亦茗自那夜酒醉后，跟着姜青岚学了不少浑话，心知自己所求得了允准，兴起来，立刻搂着人咬耳朵说了几句。

“知朕是暴|君，还为平民费什么心！”姜青岚语气凶得很，在上睨着他，就等着他服的模样。

“好好说话，朕允许你动手了吗？”姜青岚眸暗了暗。

“昏君妖后，朕今夜能在你面前昏庸一回，你要如何妖给朕看呢。”姜青岚松答应是迟早的事，可既然楚亦茗诱到跟前来了，他不拿些好，怎能说得过去。

“朕不需要你有本事。”姜青岚倏然翻，将他压，一双鹰眸狠厉，瞧得人通生寒。

楚亦茗却是不以为意地说：“暴|君又不是好词，陛倒好，如此在意这样的名声了。”

楚亦茗不知者无畏，瞧着人睛，定地说：“我看画中有这样的。”

楚亦茗杏圆睁，眨眨，赶拍了拍姜青岚的心，讨巧地说：“消消气，别生气，陛对我这么好，就当我是回曾经的王府走动走动，偶尔嘛，一年能有几回。”

楚亦茗抿了抿，试探：“暴|君？”

“我也不必日日都去救治百姓，陛想想，您的皇后本就平民，从来不指望士族看重，他们今日说我是祸，明日就能使坏说我写的书是祸世之言，我努力了近两年，陛舍得我在世人中除了得您，一无是吗？”

姜青岚轻声附和：“哦，还能这样玩啊，朕从前都舍不得呢。”

他鲜少主动缠着姜青岚寻|，可只要他愿意，于这快活时，就能让姜青岚渴望将一切都献给他，别说是这能改善名声的好事了，正如姜青岚动时所言，就连自己这条命，都是可以让楚亦茗随意拿去的。

晌撒不依，偏要人依了自己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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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个机会，更正态度。”姜青岚咬牙切齿。

“姜国皇后。”

“朕是怎样的君主？”

楚亦茗倏然两手穿前人的衣襟，瞬间抚上了背，温柔低语：“我想，我若是说，前世陛是仁君，青岚，你会不会就没脾气了。”

楚亦茗可没什么顾虑的，又叹：“我若是说，前世陛是昏君，与我|好之时，从不拒绝我的请求，青岚，你要不要顺着你的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