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姜菱歪了歪脑袋,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名叫绝的狡猾舞姬,笑:“,早说了这是我的房间,这里的所有东西我都了如指掌,你怎么觉得能锁住我呢?”
“我……”姜菱哑然半晌,忽然了一气,幽幽:“我本来不想这么的……”
看来要章才能结束这个番外???
“可是,明明是你先那样对我的。”姜菱抿了抿,小声嘟囔:“你就是……”
虽然她不记得这人的名字,但他次次来捧场,还生得温如玉,姜菱对他还是有些印象的。她实在想不到,这么一个文质彬彬的公哥,竟然就是在鸣金城为非作歹的采贼。
姜菱:……
纪行止挑挑眉:“你不服气?”
于慕也好衣裳寻了过来,看见地上躺着的男人后,惊讶:“成公?!”
“是!”
“嗯?”
姜菱把之前搜的迷香和少女腰上挂着的成府牌一齐扔到地上,:“人赃俱获,这位成公,就是采贼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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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一,迟疑了一会儿,才:“,你,你不能这么。”
姜菱眨了,不动声地瞥了安静的床帐,:“她明日便到,你们好准备就是。”
“什么?”
姜菱抿一笑,把人翻过来,瞧了瞧他的脸,果然是她想的那个人。
她刚钻去个脑袋,一双手臂便挂到了她脖上,姜菱被拽着栽去,惊呼着倒在柔的怀抱里。淡淡的香味儿顿时扑鼻而来,姜菱还没来得及心猿意,视线便上颠倒,纪行止骑在她腰上,咔嚓一声,将她双手拷到了床上。
在她沉思之时,纪行止也裹着被挪了过来,蹲在她边,皱眉:“这不是今日抢那个吗?”
纪行止意识低看去,却见姜菱朝她扬起一抹乖顺的笑容,同时炫耀似地抬起手,原本锁在她白皙手腕上的铁链竟然就松松了去,啪嗒落在床上。纪行吃了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抱着翻过,重新回到了原来的姿势,甚至两只手也又被拷上了。
纪行止哼笑一声:“这有什么,当年我砍人脑袋时,你还是个小不呢。”
说着,她侧过,随手朝床边的屉里摸去:“本来不想再折腾你了,但你真的太过分了,所以……”她顿了,在纪行止惊疑不定的注视,慢慢拿了一个凹凸不平的玉势,好整以暇:“我们再来试试别的东西吧。”
忙活半天,结果又回到了原,纪行止挣扎不掉,气得脸涨红:“你放开我!”
秦捕应了一声,好奇问:“总督亲自审问?难纪大人也来了?”
,他就这样了。”
“确实,他不会武艺,但他的婢女会。”姜菱淡淡:“不过,到底况如何,还要审过才知,秦捕,你带人把他们两个一起押回去,待到明日,自有总督亲自审问。”
见纪行止测测瞄过来,她连忙改:“得好,太厉害了!”
“嗯……”姜菱了,拿绳把人五大绑,又将纪行止抱回床上,拉层层迭迭的帘。过了一会儿,几名捕快匆匆赶来,急促的脚步声惊醒了不少客人,楼中灯盏依次亮起,有人循声探脑袋,好奇朝楼上看来。
捕快们来去匆匆,没过一会儿,就把犯人给拖走了,于慕也张不安地去安抚其他客人,待人都走后,姜菱才松了一气,关好门,轻手轻脚回到床上:“?”
——
姜菱蹲去查看,男人脑袋上血糊糊一片,赫然一个血,瞧起来分外可怖。姜菱嘶了一声,忍不住嘀咕:“不会砸死了吧……”
“你就是小心,”姜菱抬起看她,大胆:“总是这样,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灯!”
“怎么会呢?”于慕百思不得其解:“成公不会武功啊。”
纪行止明显有些得意:“怎么不行?你敢那么对我,就该知会被报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