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我掏手机拍了落地窗后的模糊光,在朋友圈发了一条——
还有什么比要拉和尚动凡心更让坏人心的。
明白不明白的,都不重要,人生难得几回醉,我乐得醉在此刻。
伤总是要好的,熬过院些天,他渐渐适应了,也没那么难受,我就不再天天去他家了,他也开始外恢复工作,生活渐渐回到正轨,反而是周末的时候没什么事了,他也要在家多休息的时候,倒会在他那待久一。
他之前说我去他那像工作,还要休周末,现在反过来了,倒是像去他那过周末的,只是廉价女工人设不改,免不了还是得给他跑前跑后。
“那我不在的时候你都怎么的啊?”
“那这不是你在吗,还折腾我,我这岁数了,又受着伤……”
“行行行,我来我来,别演了你。”
“我也不是二十多岁小伙了,倍儿神的。”
“哎哟,难得见你服老啊,我一直当你小伙呢。”
“得了吧你,这时候你还是别拿我当小伙了。”
我拿起块果住他嘴,贴了将他挤在我和吧台之间,挑衅他,“那拿你当什么?”
他一边吃着一边盯着我,吃完了说,“你呀,赶回家吧。”
我看他那样儿就想笑,“本来我也是要走的,我看你也适应差不多了。”
“什么时候?”
“周吧,你这两天不是要换药吗,过了周末我去上班顺便就拿着行李了。”
“你要不放这儿一。”
我睛转转,凑过去朝他眨眨,“放这儿一嘛?”
“我是说以后万一又去何谷那,或者在我家什么的,我给你拿着或者你用着都方便。”
我不依不饶,又贴上去问他,“在你家嘛?”
我把他挤得无路可退,他开始还端他往常那个架来,装模作样地撑着,嘴动动要说什么似的,看了我一会儿,睛一垂脸一偏,伸手把我推开,转去吃果,“你别招我。”
走前那天晚上我在他卧室,睁着睛睡不着。
陈周末的时候会来大扫除,现在睡的床单已经没有他上的味了,只有清新的洗过后的味。在这的日从担忧到快乐,到习以为常,跟那天晒在上的光,他的呼声,翻书声,一样地经过,一样地会过去,会遗忘。
及时行乐的好与坏,享受时不遑多思,回望时难免遗憾,不计代价的代价,就是当一切时过境迁,一路走来收获了两手空空。
当然我们还会是朋友的,比从前更亲近些,更可信任的朋友。会比朋友多些什么,却也没有多许多,我和他都心知肚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