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耽压根就没想要进去,“不用了,你也不用叫我亲家,咱们赶紧的,把他打我们家孩子的医药费赔了,我还得回家做饭。”
右边的邻居听着院子里的话,才知道这就是河山沟的周大队长家的媳妇,听说那两口子都是很好的人,估计这也是被惹急了,平时他因为是邻居,看到余虎做的不好也会去说两句,余庆刚也每次都答应的好好的,但最后还是那样,一点改进都没。
左边的邻居倒是跟余庆刚家的关系也好的没那么实在,当年这个墙头盖起来的时候,明明说好一家盖一半,等到自己家盖完应该盖的,余庆刚说家里穷没能力盖,自己再去找他说,大队长都叫来了,人家还是一口咬定自己没钱盖不了,村里还有好些人看他觉得厚道,觉得是自己家逼他了,这件事情最后也是不了了之,另外半个墙头到底还是自家盖的,结果事情完了之后,他跟没事人一样照旧跟自己打招呼说话,真是越想越憋气,这哪里是老实人,简直是憋着坏。
余庆刚知道田耽难缠,但还真是软硬不吃。
“亲家,余虎是个小孩子,小孩子打架都多正常啊,他们都是表兄弟的,这不至于吧。”他揣着手看起来再憨厚不过。
田耽今个来就是打定主意要闹一场,他们家很忙,没工夫管他们的事情,余庆刚这个人还是可以拿捏的 ,他要的无非一是钱,二是名声。
“我们不是亲家,而且这孩子不孩子的,也不是借口,余虎今天跑到我们家可是说,是你让他过去我们家吃饭的,还说我们家吃的好,最好赖在我们家。”
余庆刚听见这话脸色瞬间就变了。
两边的邻居也没说话,甚至门口还引来了别的乡亲们。
“这,这都是孩子胡说八道的。”他说着看人越来越多,这个田耽怎么就不依不饶的,她都不嫌丢人的吗?
田耽笑笑,转身看着在门口还有围墙旁边趴着看热闹的,“那就乡亲们来评个理吧,这余虎到家里去,按理说一个小孩我们让他吃一顿也就算了,谁知道人一到我家就把我家孙子孙女给打了,还说家里的东西以后也都是他的,这小孩子要是没大人教,能会这么说吗?”
乡亲们也都在下面议论纷纷,小声说话。
余庆刚这辈子没被这么多人盯着看过,看着站在一旁的王素心,直接揣上一脚,“你说,是不是你教唆的,到亲家去的。”
王素心没想到是自己被打,看着这么多人在也不敢反驳,只低着头,“我就是一时糊涂啊。”
余庆刚拿到人来给田耽交待,心下是松了口气。
田耽压根要的就不是这个,“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我不管,我只要给我孙子孙女看病的钱。”她今天一定要从余庆刚身上拿到钱。
余庆刚是骑虎难下,他真的不知道田耽发起来疯什么面子里子都不讲了,他揣着手老实的低着头,结巴的开口,“这,这我们家也没钱。”
田耽就知道他不会这么容易给钱,铁公鸡只会一毛不拔,她看着余庆刚,“你有没有钱,我还能不知道?事情你也不想闹的太难看吧,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余庆刚站在一旁,死也不愿意要拿出来这个钱,他准备梗着脖子硬挺,也不再说话。
田耽看着他们这一家子,又看到门口的人越来越多,她转过身去,“大家伙想必还有人不知道来龙去脉,是这样的,余家的大孙子今个到我们家打开我们的大门,非要在我们家吃饭,然后说他爷爷讲的,他姑姑的就是他爹的,他爹的就是他,反正我们周家的东西也都是他的,真是稀罕了,我们周家有儿子闺女,有孙子孙女的,还想要我家的东西,真是路过的劫匪都要赞你们一句会盘算,还到我们家打我们的孩子,你也不瞧瞧你们这孩子吃的多壮,把我们家孩子打的现在在床上起不来,我来要点医药费,非要说你没钱,咋的,这年头没钱就有理了呗?”
余虎想说这些话他没说过,但他害怕被扔到河里淹死。
周围的乡亲们看热闹都交头接耳的。
左边的邻居觉得这情况不是跟他们家盖这个院墙是一样的吗?余家是死活都不出钱,他趴在院墙上大声喊了起来。
“余家就这样,我们做邻居这么多年,当年说院墙一家盖一半的,结果他就是说自家没钱,盖不起,我们这不能眼瞅着只有半拉院墙吧,现在他还是一个说辞,没钱,怎么可能没钱?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你家大闺女嫁到周家之后,从周家拿回来多少东西,多少钱,现在还欺负到人家头上了,可惜周家不好惹,这会踢到钢板喽。”
他一口气说完,心里就痛快了,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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