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还在围着看闹的人也都不敢说话,都知周家四丫厉害,但没想到还真是,说动手就动手,说骂人就骂人,这不是比田耽还厉害,好歹大人还讲究个事的面里。
没追,只是依旧拿着铁锹不撒手,还笑不笑站定。
周喜额上都累来汗了。
余秀到的时候她们都已经打完了。
那个大娘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她闺女的事周喜咋知的。
万嫂一来就听到这句话,这个死丫,说啥呢,这是没结婚一个小丫能说的,这不是让她们在背后使劲坏她的名声吗?
周喜着气追着她们打,边追边骂。
周喜看她们都放松了,再是一把提起来铁锹趁着大家不注意直接就给拍了过去,这次谁也没躲开,要不就是上,要不就是背上,结结实实的挨了好几,叫。
其中一个大娘忍不住又往后站了站。
“周,周喜,刚刚婶跟你开玩笑呢。”
“万婶,你松开我,我今天就是要好好的问问,怎么别人家的闹就看的这么兴,我听说你家闺女不是死了男人,但咋还怀着,那孩是不是她那死了的丈夫的也不知吧。”她可不忌讳这些,不就是男女那事,还真是不放在里。
周喜脸一变,“我可没跟你们开玩笑,知啥是玩笑吗?别人觉得好笑才是玩笑,一天到晚就床上里那事,怎么你家男人不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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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又呼两,再开就又变了一个语气,“各位叔叔大爷,婶婶大娘,我就是个孩,说话事也都不妥当,您都别跟我一般见识,在这里给大家伙个歉。”
“周喜,说什么呢,快别说了。”
她们三个就咽了咽唾沫,往后退了好几步。
万嫂看周喜没动手,也就松开,这骂一骂也是好的,让他们以后不敢随便再说三四。
万嫂睁睁的看着周喜动手,又赶上前拦着,这孩,骂人就骂人呗,怎么突然动手。
“我再说一遍,谁要是再敢说我周华,让我知,我就去公社告你们,让你们也去公社的禁闭室里过一段时间,我看着好日是谁嫌,我们家周华是受害者,各位家里都有娘,都有妹,谁摊上这样的事能好受,我想各位都是辈,肯定比我这个还在上学的女娃娃懂的理多,平时我爹娘都教育我要尊重辈,可如果你不想当辈,也可以尝尝我这铁锹的厉害,我爹娘辛辛苦苦为大队,没指望你们能激,只要不落埋怨就成,我想你们都是知这个理的。”
“怎么,各位婶大娘怎么不说了?”
在这里站着的其他人听见周喜这番话也是有些愧疚的,大队里哪家遇到事周洪山只要可以帮基本上都会帮,他们这样确实不地,现在看来还不如
一个大娘拽着另外一个婶的胳膊。
她上前赶死死的拉住周喜。
周喜一一扫过她们的脸,呸了一,“辈?你们也?怎么,东家西家短还没说够啊,刚刚笑啥呢,再跟我说说呗。”
“我看就是让你们吃太饱,有空还是多自家那么多的丑事吧,次再让我听到,我撕烂你们的臭嘴,把茅坑里的粪到你们嘴里,让你们看看哪个更臭。”
几个人直接就跑着回家了。
“周家四丫,你可别犯浑,我们几个可是你的辈。”
周喜始终觉得别人的事知就算了,议论两句也可以,但打人不打脸,戳人不戳短,难自己的嘴都不住吗?
周喜把铁锹拉到面前,竖在地上,狠狠一扎,铁锹磨的锋利直接就了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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