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终弟及的局面。
而那些晌午没关门的,到了午时三刻也纷纷关了。
因为京城的街上,骤然现了迅疾如惊雷的蹄声。
可也不知是因着这天又闷又的叫人难受,还是这些日里京城的气氛太绷,又或真的这些就是比寻常的信使匹更加壮剽悍些,那蹄声得得如雷,听着直让人心惊,就跟要什么大事似的。
很自然的,当主家的心这样战兢沉重,这些大商铺的大掌柜们也都个个谨慎小心到了极,便是开门营业的也没有平时的喜气。
玲珑上并没有血迹,只是衣衫也不免有些凌,毕竟是随着几路先锋队先后收缴了六印信,又在之后匆匆去甲。
到底是天脚,首善之区,哪怕是小跑堂的也都见过许多世面,什么大官行,状元游街,公主降之类的闹大礼。至于京外来人送折送书信送军报,见得就更多了。
传闻中病膏肓的仁宗皇帝由皇后扶着走了乾元殿,亲自接见了翻,满面风尘的荣亲王夫妇。
然而随着西南的几军报送上,荣亲王居然夺爵放,可仁宗接来却没有叫平郡王代替荣亲王补阁议事,反而提了有孙可以过继给皇后的恭亲王与宁郡王阁。
因为那迅疾如风,侵略如火的蹄声,仅仅在半个时辰之后,便已经踏门,直至御前。
有些商铺开业时就是提着心的,看着这天索就借避雨,提前关门了事。
当然,那些或早或晚关门闭的掌柜们并不会想到,他们此时的直觉,是对的。
至于他们心中那说不清不明,仿佛要大事的想法,也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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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晌午时分,京城上空的云层越来越厚,似乎是要雨,闷的叫人气都不痛快,却又像是老天爷耍人玩一样,只是地不肯落雨。
带着这满怀的惊惧思虑,可以说京中公卿朝臣,没有一个心是好的。哪怕是刚刚阁的恭亲王与宁郡王也不例外——谁想跟太后对上呢?
说起来人数并不是太多,看那服也不是从来没见过的。
因着并没来得及预备什么托盘,便将所有收缴的太后一系将领兵符都放在护心镜上,双手捧了,跪奉上:“陛,这是我们收缴的京南大营、京策军并冀州军右路兵符。御卫司与京卫衙门都是就地移,如今皆单奉圣意,万无二心。”
“陛。蒙陛天恩庇佑,臣未辱君命。”萧缙的甲胄在到得乾元殿前已经从匆匆除去,只是上沾染的血迹已经顾不得遮掩除去,直接跪地行礼,同时右手一引,指向旁的玲珑。
朝臣之间立时便有些混起来,陛这还是想要过继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