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想问又给忘了,此刻便随提起:“对了,那时你从哪里摸来的宝石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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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还撒了满满的红枣栗桂圆桃八宝果,床边是龙凤烛,而萧缙的团龙外袍,居然也是一大红新郎吉服。
这时太后的百日孝期还没过,玲珑的荣亲王妃礼服好倒是好了,生生没得着机会穿上,便已经主昭殿换上皇后鸾袍了。
萧缙到玲珑后,将那梳在她鬓边:“这是当时泉州送来的贡品,刚好那时我在书房,看到这个便跟先帝说,我要拿来送给我将来的娘。他就给我了。”
“我穿老虎衣裳什么,半夜去吓唬隋总?”玲珑白了他一,随手拆了簪环收妆奁里。
对此,玲珑多多少少是有遗憾的:“我是不是就没那个荣亲王妃的命?”
因着储君名分早定,萧缙登基之事很是顺畅。
“先帝给你梳?”玲珑这倒是真的没想到,“我还以为是淑妃娘娘的。”
打开斗的时候,最上是一柄红宝石发梳,玲珑想了想才记起来,这还是当初他们刚刚从慎德堂来的时候,她跟着萧缙去行见驾那日,他在她鬓发间的。
萧缙弯腰将玲珑横着抱了起来,先去亲亲她的嘴:“你给我的已经太多了,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了,不需要别的信。是我亏欠你太多,今日先补偿一。”
萧缙走到她妆台前,接过来在手里挲了两:“这是当年先帝给我的。”
玲珑搂着他的脖,心中满是甜喜,但还是习惯要地啐他:“这算什么补偿嘛,分明是你占便宜——”一语未终,便见寝殿里满皆是并芙蓉,鸳鸯双喜,大红刺金的婚房装。
说着便抱着她往寝殿方向过去。
萧缙失笑:“当然不是了,你就是荣亲王妃,你还是荣亲王府女史,萧娘,傻狍媳妇,小母老虎,都是你,你若喜,我叫人再给你一老虎衣裳好不好?”
玲珑不由笑生双颊,但一刻,又有些歉疚:“可我却没什么信给你。要不,我再给你个狍荷包罢?”
玲珑听说这样的话只是冷笑:“太后当初对皇嗣手赶尽杀绝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一日,这些人就是上两片嘴一碰,就会劝人大度。”
萧缙心里挂着的却是另一件事:“皇兄手这样急,怕是今年的行消暑,不能成行了。”
公府的旨意就昭告天。朝野自然是议论纷纷,或多或少都觉得仁宗对太后家人太过无。
转夏去秋来,当行中的数十盆名再次绽放之时,中再次鸣了丧钟。
所谓一语成谶,大约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