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洒了。”他伸手过来抹了抹。
又……
那也不多,而且萧缙这为天的,倒也负责任得很。
胡闹就胡闹吧,她的小老虎这样可,以前又吃了那么多苦,怎么就不能多快活几时呢。
萧缙真的有些渴,只是再怎么小心起一,这右肩还是不能完全不动的。
“萧靖成!”玲珑本能地,也是习惯地伸手回抱了他,那本就不大清醒的意志也渐渐散了,肌肤贴在一起,那微微的汗意,渐渐重的呼中,她再次主动去亲萧缙的嘴。
想到这里,玲珑也将什么命妇,什么凤仪淑德都抛在了脑后,温柔而又地回应了萧熠。
月落星沉,夜渐渐过去。
又顺着她光洁细腻的肌肤抹了抹。
又抹了抹。
玲珑伸手轻轻在他心上:“你有的。”
然而萧缙也不知是不是太不会伺候人了,这盏拿开的时候居然抖了一,就有些洒到了她上。
他手腕有些疼。迷迷糊糊地略挣了一没挣开,借着那疼意便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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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缙最喜听她这样迷迷糊糊带音的样,不由笑了,搂着她坐起来,刚要接递给她,锦被开,她的寝衣衣襟散半开,肤光胜雪,光几许。
他将左手转了转来,右手却动不得,因为怀里的玲珑睡得实在太香甜。
低一看,玲珑整个人都挂在自己上,睡得正香。而自己的龙纹衣带与她的鸾纹衣带缠在了一起,不知怎么挂在了自己左腕上,勒了一条红痕。
萧缙左手轻轻穿过帷帐,在床的小几上极轻地敲了敲,值夜的侍立刻便端了寝殿。
萧缙有些渴,便再天还没完全亮的时候醒了过来。
萧缙嘴角笑意愈,低亲在她脖颈上,负责任到底地将所有沾到的珠全抹了去,心里渐渐燃起的小火苗还是觉得不足,一把便将玲珑的寝衣彻底拉丢开,欺而上。
她困困地就着萧缙的手喝了半盏,又想躺再睡一会儿。
这一补就折腾了大半夜,也不她今天原是定好请命妇吃茶的日。
这一动,玲珑也醒了,抬看了看他,又闭了睛嘟着嘴:“我也渴。”
温的手掌抚过,玲珑睡意立时便消散了大半,但睡还是惺忪的,连嗔怪推拒都是的:“不许胡闹了,嘶——萧靖成!今日命妇还要呢……”
玲珑还困得很,前几日萧缙为了西南用兵的事连着与阁臣议事很晚,每每都累得回到寝殿倒就睡,昨晚终于得了半日清闲,便闹着要好好“补一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