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说话的顾承安却:“父亲,不如随叶姑娘过去看看。”
“而且什么?”
醒来了,她懒散地翻了个,整个人挂在陆旌上,闭着晃晃他,“醒了吗?”
陆旌呼沉重,顺势握住她的手腕,哑着声轻:“宜宁,我教你,用别的方法。”
“自然是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妹妹天真,难免教不好人的嘴,不如义父亲自前去好好震慑他们一番,这样以后就不会有人敢以犯上了。”
顾汉平看她一,警告:“雅容,不该你的事别,安心顾好自己便可。宜宁能不能好人,我心里有数。”
“你妹妹今天怎么又来迟了?”
在这事上他并没有那么听话,从来都是自作主张,幸好最近收敛了脾,还算贴她。
“荒唐!”顾汉平放茶杯,呵:“谁这么说的?”
察觉旁边的人险些失控时,顾宜宁防备地推开他,目光躲闪,“委......委屈你了。”
叶雅容面一白,往后退了两步,仍是壮着胆挑衅,“义父,您今日不去护着妹妹,以后一定会后悔的,您可知,吴川周寒以及上翎军其他都在向棠梨院的方向走?他们可全都是去捉的!”
数不清这段时间他到底冲了多少次冷澡,顾宜宁觉得他泡完冷后应该也是难受的,但这里是棠梨院,外面那么多人,倘若真的行了那事,无论是被撞见还是被听见都十分尴尬。
顾宜宁明显受到了对方的□□涨,事实上每天皆是如此。
顾汉平女心切,过去是一定要过去的,但不想带叶雅容去,省得女儿又跟自己置气。
顾宜宁睁开,眸惺忪,柔绰态,那层薄薄的里衣松松散散地穿在上,似云雾般轻渺,给人以无限遐想。
“女儿最近听到了一些言蜚语,说......说妹妹不守贞洁,与外男私通。”
话落,叶雅容便走了去,见顾宜宁不在,松了气,她小心翼翼地:“义父,往常都是妹妹前来陪您,不如今日您去棠梨院看看妹妹?而且......”
陆旌比她醒得要早,看着前静谧柔和的睡颜渐渐灵动起来,便不再刻意放轻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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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陆旌却并不想放开怀中的温香玉,只想肆意采撷。
今日确实是有上翎军的生面孔相府,顾汉平冷脸看着她,“那些都是奉命保护宜宁的,你休要胡言。来人,把叶姑娘带去。”
陆旌虽然动手动脚,但都到即止,并未,算不上过分。
书房,顾汉平正在用早茶,顾承安在一旁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