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资产翻了好几番。
她已经连续好几天坐镇楚家在京城的布庄,上就要冬,前来准备冬衣的客人很多。
这日,布庄迎来了罕见的男客,肤白净,说话细声细嗓,他要挑店最贵的一匹缎,说是得老板亲自接待。
温挽提着茶来,一打就知此人自里。
“大人相中了哪匹布?”她问。
锦衣不答话,挑起打量了她一阵说:“姑娘举止气度非凡,王爷好福气。”
温挽敛了中笑意,上前亲自给人斟茶,说:“大人谬赞。”
锦衣连忙起,从她手里接过茶壶,自己给自己斟了半杯,说:“小可还有杂务在,就不多留了,请姑娘挑店里最贵的一匹布来,小可这就该走了。”
温挽刚才被手中的字条,招呼伙计取布,“公稍等,东西这就备好。”
待锦衣抱着布离开,温挽转了后堂,展开字条细细看,只见上写着四个蝇小楷,“暗杀,玉凉。”
温挽眉狠狠皱起。
——
老李是镖局的人,跑京城到玉凉这条线跑了不知几回。
这次他受雇送一位夫人回玉凉乡养病,要说这位夫人也是真受,随从跟了一大批不说,光家当就够一家人吃上好几辈的。
“夫人,前有河,要不要车休整片刻?”
老李驱走到车旁边,低声询问。
温挽轻轻摇了摇,坐在一旁的凌霜受意,声回老李:“夫人思乡心切,师傅还是快些赶路吧。”
凌霜被元晦留来保护温挽,一直贴跟在她左右,几乎半步不离。
老李摸摸后脑勺退去了,自打从京城发,他还没见过车里的人。现在北边在打战,大家都往南边跑,还真没有反着跑的,要不是给的钱足够多,他也不敢。
一行人快加鞭,把原本半个月的路程缩短了一半。
元晦听说南边送来粮饷的时候心里并没有多在意,只派了傲血去接应,结果一打照面,傲血差跪了。
“您……您怎么来了?”
他翻,矮问温挽。
战场上刀剑无,这位姑一袭白纱站在荒得不能再荒的黄沙地上,实在扎。
温挽上前一步,“王爷在哪?”
“在巡视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