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西苑清夜游(2/3)

“洛城里清夜矣，见碧云散尽，凉天如。须臾山川生，河汉无声，鹊桥双星飞起。照琼楼玉宇，银殿瑶台，清虚澄澈真无比...”杨广意气风发唱着，把歌词原版写满月的“一金镜”改成了“鹊桥双星”来合七夕。他雄壮的男音与悠扬的弦伴奏随着微凉的夜间空气飘，了湖面传来的荷香。

“王爷过奖了！”陈婤被他盯着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垂了密的睫。

“我没有欺负你呀！”杨暕微微一笑，温言语说：“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你年纪还小，还算是个女童，什么也不懂，我那样拉拉扯扯当然不对。可是现在，你已经大了。你

当然，杨暕不能太早开溜去找陈婤。夜游刚开始时，他骑随侍于父皇斜后方，恭听父皇在背上唱自己创作的《清夜游曲》。同时，一些骑的女们在背上笛或弹琵琶，为皇帝伴奏。

这一夜，杨暕好不容易等到父皇的座骑踏上了一条仅容一匹通行的狭窄岔路，就赶快掉转自己的，迅速驰骋到结綺院去。

前些时候，当杨广为结綺院题上了院名，又撰写了一付对联的上联“结为樑前燕”，正在苦思联，中念着要如何以綺字开作联，侍立一旁的陈婤就小声说了“綺如天上虹”。杨广听见了，当睛一亮，笑称讚：“婤儿真是才思捷、界开阔！”

大湖北端连着一条曲折的，名叫龙鳞渠，两岸各有八个、总共十六个园中园，都是前门临、隔相望，院门上的匾额都刻着皇帝亲笔题字的风雅院名。其中最旖旎的名字是结綺院，借用了陈国故的结綺阁之名，因为这是皇帝分给陈蕙与陈婤在洛西苑住的院。

当杨暕踏了结綺院，他一望见陈婤髻绕着一圈以鲜编织成的洁白环，穿因守孝而没绣也没边的白绢纱衣裙，坐在缀饰着好些心形绸结的鞦韆上，徐徐往前、往后摆盪着，简直恍如竹林中的小仙女！杨暕看呆了，直到陈婤甜甜喊他一声“王爷”，他才如梦初醒，三步併作两步，赶到陈婤面前。

人在七夕夜游，他才终于得偿所愿。夜游时，宣华夫人陈蕙的轿跟在皇帝的座骑与皇后的凤舆后面，陈婤在何就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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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晚好，比平常更！”杨暕注视着陈婤，脱讚。

结綺院的女们都去追随圣驾夜游了。陈婤单独在修竹掩映的前院盪鞦韆，一边观赏星空，一边等待杨暕。这座鞦韆合院名，在上的横杠与两侧的铁链上都用彩丝带打了数枚同心结。陈婤很喜这些巧的装饰品，不过并不晓得，皇帝曾经亲手编过类似形状的同心结送给姑姑，作为定。

陈婤猝不及防，吓了一大！于本能反应，她先以双手抓了鞦韆的吊链，双脚才试图摆脱杨暕的掌握，偏偏就是怎么也挣不开！她急得几乎要哭声来，哽咽：“王爷，请放手！王爷说过再也不欺负婤儿的！”

这付对联鐫刻在结綺院的一对门上。不过，杨暕每次来，都没有注意楹联的容，也不知联自于陈婤。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陈婤本人上。

在君侧的陈蕙则频频，很以侄女的文釆为荣。

西苑的广阔人工湖模仿海洋，大湖之中的三个山峰形岛屿取名为蓬莱、方丈、瀛洲，用来代表神话中的仙山，上面心设计的台观殿阁罗列，无论从哪个角度远远望过去，都像仙境。在闪烁的星光与朦胧的灯织映照，更显得雅尘，令人神往。

杨暕顺着陈婤低垂的视线往看，注意到了陈婤白纱裙底的，穿着孝鞋的瘦秀双脚。就在这一瞬间，他壮起了胆，弯腰，伸了双手，一手抓住陈婤一隻脚踝，往旁、往上拉，迫陈婤白纱裙原本併拢的双分开又从膝往弯，接着就把陈婤的双脚放到他自己瘦结实的后腰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