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不关切,不会把这件事来告诉我的。我问的是——”秦有守也迟疑了,终于还是率直地说了来,“你们这样,算不算恋?”
李幼文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虽低着,说的话却很清楚:“我想不是。”
秦有守忍不住背上发冷,搞了半天,章敬康人家,人家不他,这还泡个什么劲?这样想着,他决定了,就是用霸一些的手段,也要把章敬康对李幼文的单方的关系隔断。
“谢谢你,李小。”他说,“我们什么时候再见面或者通信?”
“我写信给你好了。”
“好的。那么再见吧!”
两人分手以后,秦有守回家把自己关在卧室里,静静地研究李幼文所提来的问题。片刻间,他把作为少年犯罪研究而看到过的许多有关太保杀人的新闻,都想了起来。太保们只对自己的帮派讲信义,而且非常容易冲动,所以即使秦飞提供了在某一段时间以,不不利于章敬康的行动的保证,也是不能完全信任的。
看起来,自今以后,章敬康随时可能发生危险,所以跟李幼文的关系,越早断绝越好。
“嗨!”秦有仪突然推门来,这样喊了一声。
哥哥的正想得神,冷不防让她一喊,吓了一大:“你总是这么冒冒失失的!”
“哟!对不起!”秦有仪笑,“把你吓得灵魂儿飞上天了,是不是?”
秦有守也笑了。“你到哪里去了?”他问。
“让蔡云珠拉着去看电影,片不好,看不去,心里又记着你跟李幼文谈些什么。所以看到一半,我推说痛,溜了回来。怎么样,看到李幼文了?”
“看到了。”
“谈些什么?”
“说来话。章敬康有生命危险。”
“啊!”秦有仪急急忙忙拖了她哥哥一起坐在沙发上,“你详详细细说给我听。”
秦有守真的说得很详细。说完,他又把他刚才所想到的顾虑也讲了来。
“这是个机会。”秦有仪说。
“什么机会?”
“把章敬康从李幼文那里拉回来的机会啊!”
“这还用你说。”
“我有一个办法。”秦有仪像是有成竹的样,“这办法早想好了……”
“废话!”秦有守打断她的话说,“早想好了,为什么不说?”
“你懂什么?”妹妹的很不客气,“这叫时机没有成熟,不能发表。”
“好了,好了!”让步的又是秦有守,“别玩外辞令了,说来听听。”
“我们先讲原则。原则是要把他们隔离。而隔离是双方面的,隔离了这一面,那一面要找上门来,还是离不了。”
“这话有意思。”秦有守说,“现在,就是你说的,时机成熟了,李幼文那方面不成问题,只要把敬康隔断就行了。”
“一不错,我就是这意思。”
“那么把你早想好的办法说来。”
“很简单,叫李幼文离开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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