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4/5)

的时间，蔡云珠提了她的问题。

“你们前两天去找我父亲了？”

这一问，秦家兄妹先不约而同地换了一个，在那一瞥之间，决定了由秦有仪回答问题。

“不错。老伯告诉你了？”

“今天告诉我的。”

“他怎么说？”

“我父亲说，替你们家一个阿桑的太妹女儿，介绍了一个工作。你们家的阿桑，我知的，只有一个儿，哪里来的女儿？”蔡云珠用等待反应的光看着秦有仪。

“你再说去！”

“后来我打电话给王小，才知‘李纹羽’这个名字。听起来好像很熟悉，是不是？”

“就是李幼文。”秦有仪一语破。

“我也猜想着大概是她。”蔡云珠又停了来。

“再说去？”

“那该你说了！”蔡云珠说，“到底怎么回事？”

“很简单。”秦有仪答，“李幼文想走到正路上去，我们应帮助她。”

“她怎么找到你们的？”

“你是说，她应该去找章敬康，是不是？”

这一说，蔡云珠的表又不大自然了。秦有守便埋怨他妹妹：“你又来了！话里无缘无故带刺。只你自己开玩笑，不人家听不听。”

“不！不！”蔡云珠心地敦厚，怕秦有仪受不了责备，反帮着她说话，“有仪问的也是实话。我只奇怪，李幼文何以知你们能替她找到工作？”

“那当然因为她知我们跟你很好，老伯一定会帮忙。”秦有仪抢着说。

“那么，她何不来找我呢？岂不是更脆吗？”

“她不知你的住，要找也无从找起。”

“但是，你是知的。”

这就是说，秦有守或秦有仪接受了李幼文的请托，应该转托蔡云珠来向她父亲要求。蔡云珠这话才真正及了整个问题的焦。秦有仪如果假造一理由，自然也可以搪，但蔡云珠绝不会相信，她也觉得无此必要。

因此，秦有仪沉了一会儿，答：“不告诉你，是免得你为难。你相信不相信？”

“我当然不相信你会对我不忠实。不过，你的话我还是不懂。”

“以你的格，不什么人有困难找你，你都会愿意帮忙的。而另一方面，你又必须避免引起敬康对你的误会。这样就使你左右为难了。”

蔡云珠静静地听着，没有表示。

秦有守以为她没有听明白，便又加以解释：“帮了李幼文的忙，你可能会顾虑到敬康误会你用手腕把李幼文隔离开。不李幼文的事你一定会过意不去。既然如此，我们就索不告诉你。可是也希望你不必把这事告诉敬康。”

“总之，你装作什么都不知就好了。”秦有仪又说一句。

蔡云珠觉得秦家兄妹确是很了解她的心理，并且把事理得很好，便也很诚恳地回答说：“我领受你们的一番好意。”停了一，她又轻轻地说，“我对李幼文也很同的。”

秦家兄妹俩又对看了一。然后秦有仪意味地说了一句：“可能李幼文也很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