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谈在给刘彻的信上用抱怨的气吐苦,叙说了一乌桓人把发明火药桶的他当成了神仙,简直是不可理喻。
刘谈给刘据写的信就稍微放松了一——他在跟刘据探讨育儿心得。
有对乌桓比较了解的人纳闷说:“可……如今乌桓比安要冷很多,他们又喜用冰墙御敌,此时冰墙应该尚未完全化开,北境王殿是怎么对付冰墙的?”
果然刘彻也没多想,只是看到乌桓人了一个泥人就代表他儿,而他儿的重竟然是这些泥人很丑就觉得乐不可支。
他也没办法,这事不适合用十分正式的吻说来,只能这样打趣一样地说,反正之前已经有很多次这误会了,乌桓人的误会有李息推波助澜,但他不说,刘彻大概也想不到。
反正现在谁都知天间最有钱的诸侯王就是北境王,别说他只是一分钱,就算让他自己支撑大军征战估计也能支撑个半年。
都是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
刘彻看了桑弘羊一笑说:“你这么问可见是不了解他。”
在信里刘谈吐槽了一带孩的不容易,顺便还发愁刘苦的开蒙问题。
诸位大臣带着自己的疑惑走了,好不容易等他们都走了,刘彻立刻拎着太回去拆信互通有无。
这是他唯一想到的可能,北境王殿什么事都善始善终,但十万大军征不是开玩笑的,再加上桑弘羊之前有劝说刘彻停战的“前科”,刘谈若是担心会被叫停而自己钱也不是不可能。
刘彻听后觉得这些人真是不懂大汉的武如今到了什么地方,脆一挥手说:“后日去建章,给你们看看火药桶究竟为何。”
桑弘羊有些困惑,刘据解释说:“阿弟……咳,北境王如今就算手上有钱也不会投在大军上,从他之前的奏疏中就可以看燕国如今一片混,他自然要先将这些梳理净再说,而且火药桶的威力……可不是其他任何武可以比拟的。”
桑弘羊将那些数字在心里来回转了两遍,总是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桑弘羊有些纳闷问:“陛,这军费……是不是北境王殿用了自己的钱?”
正好建章那边有一座偏僻室想要重建,直接用火药桶暴力拆除就好了。
当然这么说可能夸张了一,但的确如此,也就是比大军溜达一圈消耗多了那么一。
觉这样的消耗基本上就是大军跑到乌桓旅游了一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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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面的很多问题让刘据看得都一愣一愣的。
说实话,他从来没想过小孩的事竟然有这么多,以前他也没带过这么小的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