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刘谈还要理北境国的先农礼呢,他已经来很久了,听霍光说北境国的百姓都特别想念他,经常有上了年纪的老人拦住霍光问北境王什么时候回来,会不会不回来了。
他跟霍光不同,刘谈不在北境国是北境国的百姓不太安心,虽然国相还在,但如果北境王被改封了,国相肯定也要跟着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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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应该是诸侯王表率,如今燕王年纪幼小,照理来说应该是让丞相代为执行,但问题在于燕国的实际政务都在北境王手上,所以真正要执行可能还是要让刘谈过来。
但是霍光的话,虽然也觉得刘谈不在很多事需要写信请示有些麻烦,但整上是没什么问题的,如果不是刘谈比较特殊,实际上整个北境国就是应该归霍光来的,他也有这个能力。
若是刘谈走了,还有先农礼这么一个大事件,他怎么搞得定。
但如果把欧世看成指诸侯王一般的存在的话,那就足够了。
之前过惯苦日,对生活也没抱有什么希望,所以也不觉得怎么样。
后来这八个人就被称为欧八博士,可以说一家都是博学之才。
史大夫,跟司迁一起定制了太初历,就是那个把正旦从十月初一改成了一月初一的太初历。
他期不回去让北境国的百姓从心里就没有底,生怕现在的好日如同镜月一样,万一北境王走了他们又回到之前那样的日呢?
窦思博就不行了,接手燕国政务之后,到现在他都没有捋顺,他得最顺畅的事就是听刘谈的话,刘谈让他什么他就什么。
欧世作为欧生的儿,并且师从倪宽,给一个孩过来启蒙,怎么想怎么不太对。
刘谈想了想估摸着刘彻还是担心刘苦会歪,毕竟他歪的儿已经很多了,虽然歪的原因都不一样,但最后都走上了造反的路,也是有伤老父亲的心。
可如今他们的日过得正好,每个人都很有奔,若是还回到以前,估计很多人都忍受不了。
他把窦思博喊来,窦思博听说他要回去也跟没了主心骨一样。
他原本很想见见欧世,结果刘彻在令之后又表示刘苦如今年纪还小,欧世不必即刻上任,再等两年再说。
欧生本记载不多,但他却是西汉早期的经学博士之一,不仅如此,他们欧世家世代治经学,他授业给倪宽,倪宽又授业给他的儿,然后这样彼此替,一直到了欧世的八世孙。
刘谈想了想觉得也是时候回去一趟了。
所以刘谈也只能遗憾的去继续让面的人组织耕。
现在他又面临了一个问题——先农礼要怎么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