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除夕(2/2)

个星期，他们都会提前班。

季无恙无意中看见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写着大写的“Y”。

“渡提前发了，我没赶上。没能提前打招呼是我不对，能让我留宿一晚吗？”她难为地说。

对方一听她被困在不熟悉的地方过年，有些急了：“你没事吧？找到落脚的地方了吗？要不我找人到W市接你回去吧？我有熟人在X市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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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现在在W市，没赶上渡。”陈四非如实说。

季无恙给他和陈四非倒了杯茶，之后坐在单人沙发上。在得知过年期间，渡和陈四非的往返对不上时间的事，他不经意地说：“这几天你住来不就好了，我之前也说过提供住宿的吧？”

“In  24  hours  they'll  be  Laying  flowers  On  my  life,it's  over  tonight……”

她不是回X市了？怎么回来了？季无恙疑惑着，脚步却离开了餐厅，来到正门后。

也怪她心，要是早知她就跟季无恙申请，这几天上班时间调整成晚班，这样她可以白天回X市，不至于今天白跑这一趟。

可是他的警告没用，灵缇并没有停来，还越叫越起劲了。这时他才看到，它的尾摇得更起劲。

像大多数狗狗一样，他的灵缇也不例外，很怕烟爆竹的声音。

“你居然会让小缇来这边陪你过年，看来你很寂寞嘛。”陈四非和狗霸占了沙发，她摸着狗的背，狗枕着她的昏昏睡。

“汪汪汪……”这时灵缇在餐厅里对着大门的方向一边叫一边摇尾。

乐尧除了陈四非组织上的事，她的世在她那晚发狂之后，他都查清了，甚至去看了她每年都会去的两座墓地。他非常心疼陈四非，可他又知她并不需要他的同。为了能允许他留在她边，他每次都小心翼翼去试探。经过两年时间的摸索，他终于找到她能接受的范围。只要不超范围，他甚至可以抓住机会向她撒提小要求。

季无恙已经习惯独自一人过节，只是这些天吃饭都多了一个人，今年的年夜饭显得更冷清了些。

经过上一次谈后，陈四非也不避着他，接起了乐尧的电话。自从认识他之后，每年除夕他都会给她打电话。

“如果你能接受我晚上遛灵缇的话，我还是想回X市的。”在这边不太方便和组织联系。

代号？是她的同伴么？

还没等季无恙回复，这时陈四非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陈四非不仅能留宿，还蹭了一顿丰盛的年夜饭。她没想到季无恙一个人居然吃那么多菜，这还是被“放”后的待遇。不愧是世家弟，她有些酸。

陈四非站在正门前，掏手机正准备联系季无恙，没想到里面却开门了。给她开门的正是她要联系的人。

难？想到这个可能，季无恙用电脑看了一大门的监控，果然是陈四非。

“可以。”

季无恙听到灵缇的叫声后，低沉地警告它：“你再叫我就让你回狗屋，让你在那边被爆竹声吓着过年。”

“喂？你现在还在X市吗？”乐尧的声音从手机中传了过来，她甚至还能听到一些闹的背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