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故事12:铁
芜心对他的沉默有不适应,偏仰起脸看向他。
“别的小姑娘我不知,”芜心挽起自己的袖,“但是我这个大姑娘是的。”
龚金戈听她刻意加重大姑娘三个字,想到自己昨晚说她小的事,突然觉得自己这个想法要不得。
刚过了而立之年的龚金戈拒绝承认自己老。
“你一碰我我便上火,”龚金戈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望,“上火便想你小。”
吃完饭,她扫了饭桌,懒得不想动,便扭看旁边的龚金戈:“饭我的,碗你来洗?”
洗好碗,芜心回房间找到护手膏,又回到厨房坐到龚金戈旁边。
龚金戈挽袖的动作一顿:“你们小姑娘是不是都想一是一?”
龚金戈没什么意见。
回过神来见芜心已经在挽另一边袖了,龚金戈伸手将她挽起的袖拨来:“去烤火,别来凑闹。”
“不疼。”龚金戈依然抱着手臂,拒绝的意味十分明显。
“等你伤好了,随你怎么抱。”龚金戈。
芜心没有立刻回答,翻了翻原主记忆,过一会:“记得,你问这个什么?”
龚金戈目光落在她脸上,再缓缓移到那张樱桃小嘴,结了:“可以是可以,但惹火来你得负责。”
自从昨晚被龚金戈认为是小孩之后,芜心便见不得他再说自己小。
“以前在家里,跟家里的厨学的。”说这话的芜心,心里虚得很,丝毫不敢看龚金戈。
龚金戈看着自己平时本不会在意的,心里再次受到昨晚那心里燃起一把火,浑煖烘烘的觉。
她打开盖,挖一膏在自己手上搓开,边看着旁边往火堆里添柴的龚金戈:“手伸过来,我给你也抹。”
“行,”怕冷的芜心觉得这些都不是事,一应了,“我用嘴帮你。”
“这个跟我抱你有什么关系?”芜心不解。
次他一定要记得提醒她一。
“行,”龚金戈将夹到她碗里,“你这烧菜的手艺跟谁学的?”
“跟我说说,”龚金戈,“到你生辰我给你汤饼。”
芜心见他将自己辛辛苦苦挽起的袖轻松拨来,瞪了瞪,用轻轻撞他,想将他撞到旁边,自己来占他的位置:“我洗完再去烤。”
龚金戈拍拍手上的灰尘,抱着手臂:“大老爷们,不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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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心指了指他手上裂开的:“这些不都是伤,那么大的。”
各意义上的。
他看了芜心一,想到她没自己气的事。
估计是忘了。
龚金戈见她应得这么快,反倒老脸一红,反省自己是不是过份了?
“抹啦,这儿又没有外人,”芜心涂好了自己的手,又挖一坨膏,看着抱手臂的龚金戈,“而且你不抹,那只会越裂越大,你不疼啊。”
“抹啦,相公公,抹一,就一。”芜心用推了推他,“我怕冷,不喜洗碗,你手好了才能承担洗碗的重任。”
龚金戈闻言没再抗拒,伸自己的手。
龚金戈知她有小孩儿的记忆,以为她这一手好厨艺是因为继承小孩儿的记忆,倒也没有怀疑。话音一转:“你可还记得自己的生辰八字?”
男人此时正低垂着,芜心这一抬,正好撞他的视线。
“那怎么办?我觉一时半会好不了,”芜心可怜仰起脸,“晚上我还能抱你睡觉么?”
芜心从他神里看不什么,倒是想起一件事:“方才我抱你的时候,你怎么反应这么大啊?”
毕竟小狐狸儿每日绞尽脑讨好自己,也不容易的。
虽然已经过去了,但芜心还是有在意。
龚金戈不知自己哪儿受伤了,看了自己的手,没看来:“你给我指指,我哪儿受伤了?”
若她小,自己岂不是老吃草?
芜心虽然觉得龚金戈的东西有难以咽,但是龚金戈这份心意她没有理拒绝,礼尚往来,也问了龚金戈的生辰八字。
芜心看着收碗去洗的龚金戈,想到了什么,站起来走到正挽袖的龚金戈旁边:“算了,还是我来洗吧。”
转念一想,小狐狸估计也是因为想自己的气,又理直气壮了。
她瞥了他的手:“你要是想洗,等你手上的伤好了,我也不拦你,天天让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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