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好玩的地方,只要中途需要转乘,她就不肯去。
那架私人飞机就是这么来的。
两样排除,本没有符合她要求的机票。
他指尖慢悠悠且有节奏地扣着桌面,面微沉。
很好。
又骗他。
但薄望京不大急,给周岳达命令说:“席烟今天在北港起飞,我要知她目的地在哪。”
周岳盯着自家老板这行字,倒一气,不禁开始为烟祈祷,希望她事没有太离谱。
周岳的亲哥哥周满,发极短,太到嘴边有个刀疤,捧了把瓜穿着早破了的大衣过来看周岳的电脑,“咋放假还要工作呢?你们老板真不地。”
周岳推了推镜,盯着电脑屏,“能在我们老板手底工作是荣耀,说明你相当有能力。当年我和上万人抢这个岗位,拼得破血才得到。”
周满吐掉瓜,瞪大睛:“这工作这么香呢?那能不能帮我也介绍去?我快混不去了,哪儿都不要我,可我都改好了,不会再打架犯事。”
当年他失手把人打残,在牢里日日反悔,表现良好提前放来,可是每个公司一查档案,就不要他。
周岳顿了,说:“哥你别急,大不了我养你和嫂。”
“那咋行。”周满不乐意,“这些年我在牢里,都是你帮衬家里,前些年你嫂她妈生病,也都是你掏的钱。”
周岳拍拍他的肩,“哥,我现在很能赚,而且你知吗,我们老板不差钱,只要事得好,手里漏几个红包都是普通人小半年工资呢。”
“当时嫂急需钱,也是他借的我,后来也没让我还,从某些方面来说,他是个好人。”
“只不过心,不讲分,倘若我有事没好,他一定毫不犹豫将我开了。”
“等我攒好钱在北港买房,我将我们一家人都接过去,好好过日。”
周满心里一,瓜也不嗑了,拿了条矮凳坐在周岳旁边,“你要是渴了饿了跟哥说,哥给你打手,现在陪你工作,人家闹人家的,我弟过年也得有人气。”
他看着电脑屏,指着两个字问,“席烟,这是谁?你老板吗?”
周岳摇摇,“我老板以前的夫人,他俩的事儿一句两句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