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发,以退为淡淡,“这只是比较简单的方案,你想挑战难度一些的,我也不反对。”
薄望京抬了抬,厚颜无耻:“亏多少我都能给你收拾烂摊。”
“毕竟我很能赚。”
旁人说这个会带骄傲自大的虚伪,但放在薄望京上,这句完全不违和,甚至还想。
席烟没,也没否认,看着他快见底的滴,说:“时间掐得真好,回去就能睡觉了。”
薄望京“嗯”了声,拿手机叫了个代驾,懒得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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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去两天席烟玩得很随,薄望京质很好,打完针睡足觉就不烧了,只是会咳嗽。
席烟发善心劝了几句不让他跟着逛,但他非说这趟旅行要是放她一个人等于白来,就没阻止他的自行为。
后面的行程不赶,以购为主,薄望京给她买了串开过光的佛珠,又给寺里送了些钱功德。
席烟问他,“你自己怎么不求一串?”
薄望京睨了她一,淡淡:“我送我自己有什么趣儿。”
这便是故意讨了。
席烟装听不懂,指着另一边石桥没开的荷叶说:“夏天全开了是不是特?”
薄望京言辞追得,“夏天带你去别的地方。”
席烟看了他一,“旅游得和喜的人去才好。”
她这一句着实扎到了薄望京,他了结,眯冷冷淡淡地看她,“怎么都讨不了你好是吧?”
两个人都知这句话是故意的。
放以前薄望京拿几句就过了,这天怎么也过不去,像饮了一苦酒,火辣辣得浑又苦又疼。
他忍着心绪,面上平静无波,“还有几个月,到时候说。”
回到北港的路上正好了个大新闻,薄望京手机打得快炸了,几个小时的车程,他没几分钟空的时候,席烟坐他旁边看到微博也有些惊讶,虽然好奇,还是忍住了,没多过问他公司里的事。
但薄望京从始至终都很淡定。
席烟不禁问:“你就不着急?”
薄望京敲键盘的动作不停,分神答她:“比不上过年你人消失那晚让我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