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鸟(2/2)

“农历八月？”温华锐地挑眉，“八月多少？”

“幼稚鬼！”方晚哼了一声，起床将窗帘拉开，盛大的光开满房间，像是绽放了一朵金的玫瑰。

那场局喝到晚上十半才结束，难得的是温华也喝的有些醉，但他不在乎，那终于可以醉醺醺的梦的觉很好，只要他想，方晚就会现在他面前。

那双狭致的凤里，传递而来的是如箭般的冷漠。

温华小心翼翼地喝着温，脑袋还有些，珠偷偷瞥她，见她一脸疲惫，里带着怒意，不由得又垂来，像是小狗挨了心主人的骂：“记得……说你像天上的星星月亮，还说空来要再带着你一起去旅游，把足迹留遍世界……”

第二天方晚着个黑圈问他：“你还记得你昨天晚上跟方展的事务所喝酒喝到那么晚才回家，还喝醉了的时候说了什么了什么吗？”

现在呢？你还她吗？

“……”温华一只手着另外一只手的指玩，声音越来越低，“……清执哭醒的时候我装哭抱着你的腰不让你去找他……”

方晚看着温华那张微醺泛红的面孔，有些溺又无奈地抱住他的腰：“好了好了，我知了，我们去洗漱吧。”

看，她很我，跟曾经你一样我，或者比你更我，你们就算有过一段过去又如何？她现在已经不你了！她现在的是我！”

见她来了，温华立抱住她，脸颊蹭着她的颈窝，男人的气息与酒的味混杂在一起，带着醇香的厚重。

气氛到这了，平日里方展可是敛谦虚的人，很少谈及自己的私事，听他这么说，其他人对方展就开始起哄了，甚至还装嫌弃地说自己不想吃狗粮。

不夜城昼夜通明，十半不过是夜生活的倒计时开始。

“还有呢？”方晚咬牙磨蹭。

另外一个同事喝了酒，搭上方展的肩：“人生有这样一段，无论早晚来到都死而无憾了吧？”

温华步履还算稳健，当他走易琉璃的店门时，初夏那还带着微寒的风轻轻袭来，街旁的绿植树就敲响一个季节的旋律。

清闲正围着温华闹，刘姨扶着温华，给他把外脱了。

被搭肩晃动的方展只是淡淡地笑：“是啊，我也像温董一样过一个女孩。在大海还很蓝，还很清，天空还那么净的时候，我就在着她了。”

李清“哇”了一声，羡慕地眨：“温董跟方小还真是恩啊。”

“那可不，我们方律师不也是早就有这样的一段了吗？”

“我希望她过得好。”方展悠悠开，打断同事的话，“希望她在我看得到的地方也好，看不到的地方也好，我都希望她过得好，比我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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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华握着酒杯，一饮而尽，在合伙人拍说了句“好酒量”后，他扯了扯嘴角，继续看向方展：“那么现在呢？”

“温董你还不知吗？方律师早就跟袁小订婚了，今年农历八月就打算结婚了。”

刚哄完温清执睡着把它放在婴儿床上的方晚又要面对喝醉酒的温华，一时间有些无语。

多么幼稚啊，他又不是十几岁窦初开的青期小男孩了。

一个再也不是虚伪的，醒来就会消失的幻影，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可以供他栖息而眠的人。

方晚看着外面，温的气息缀在指尖，后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宽厚的男人膛靠上她的背，实的手臂将她环绕。

“晚晚……晚晚……等，我拖鞋……晚晚！我回来了晚晚！”

方晚顺势靠在他的上，反手盲摸上他的脸颊，细细地，一一在冒刺的轻慢捻：“看来你不记得你说你我了。”

司机把他送回了太平山，那个方晚还没睡，温清司弟俩已经接到别墅里几个月了，早上方晚会早起送温清司去国际小学读书，然后再回来照顾温清执。

今晚一定是温华最不大的一晚，方晚是一边照顾小婴儿，一边还得看着这个吃小孩醋的婴。

“晚晚……”他轻声喊着，微的气息掠过方晚的耳，“我你……我你……”

“刘姨，我来吧，麻烦你去帮我一杯果，蜂也行。”方晚嘱咐完刘姨，看温华站在门看着她，一脸笑眯眯张开双手的模样就叹气，随即走到温华面前。

温华笑了，低吻了吻发，随即将颚抵在她的脑袋上，语气眷恋又缠绵悱恻：“那是清醒的时候说的。”

……

“这个我倒是没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