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喜柳岸因她而起的控制,还有那些难以启齿的冲动,疼痛和印迹会成为最好的剂。
“咬我、掐我、打我,或者其它更过分的事,你想的就好,我很喜这样。”周棉清扬起凑上前,虔诚亲吻着柳岸边。
“对不起,我不是……”柳岸也被自己无意识的举动搞懵,正要摸打过的地方,手就被抓住。
虎抵住脖颈压倒,周棉清半阖着想要咳嗽,刚刚挨打的那侧脸颊就浮现一个红印。烧起来的疼在之后才变得清晰,脑袋被扼着没有偏移,里面阵阵轰鸣,她着柳岸的后腰,手上发力。
“咳…”
周棉清“哼”了一声,分辨不是听见柳岸求饶的应和还是冷笑,继续加重。不断有黏从合漏,啪啪的碰撞声掌似的扇在心脏,柳岸不敢叫得太狠,了眶。
“不行……”手指似乎到一酸胀的阀门,涩意汹涌,随时有薄的气势,她用最后一丝力气克制。
“棉棉……”
柳岸愣在那里,像是没听懂周棉清说的。
的在最后一声落时涌,淋了周棉清的手掌,溅在两人上、座位上,无法掌控自己的,柳岸痛苦地叹来。
“嗯,我知。”周棉清并没有太大反应,在上拍了几像是促,激得柳岸小腹一,差就来。
收,褶皱需要被抚平,大里侧的肌颤抖,无一不叫嚣着吊起的渴求,柳岸在周棉清怀里,像一滩无法托举的烂果冻。周棉清完全凭心抠动,毫无章法的冲撞把她得心烦躁,手掌掐住脖当作促,却适得其反。
很轻,轻到几乎没有觉到痛。周棉清一时没反应过来柳岸了什么,微微放大的瞳孔中显疑惑。
握着脖颈的手再次收,柳岸受不住烈乍起的快,气息不匀而虚浮:“别……太快了……”
颈窝,愤愤朝锁骨咬去,哼都化作牙印发回去。并不讨厌因此带来的痛,反而使周棉清更想看手中这人失控的样。
丝毫不见反抗,在的指腹移开,手也停在不再剐蹭。又停定来的望让柳岸不得不支起,得尾泛红,抿瞪着故意玩自己的人,骤然松开手,轻轻一挥,一个没打声响的掌落在周棉清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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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棉清依旧没打算放过柳岸,受到她异样的震颤,快速抠那。
“哈啊……停,这是车里,周棉清!”柳岸的声音染上哭腔,她太明白周棉清存的什么心思,非要看她狼狈不堪才满意。
周棉清很快截了柳岸的话,没让她的慌张发散:“再打一,这次重。”
“在我手上吧,。”周棉清松开在后方扶着的那只手,捧在柳岸。
“唔……”生理泪顺着脸颊落,柳岸近乎崩溃,只能哀求似的一声声喊周棉清。
“啪——”
“柳岸打我。”胡动了动手指,把人叫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