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现在怎么看呢?”
“你们认识?”颜衿手肘撑抵在桌上用掌心撑着脸颊问。
接过锦取一看,正是自己平日里常的那一枚,那日门正是着它,只是这段日在家随意穿着就没怎么上心,连摔碎了也不曾知晓。
“是乔某唐突,”乔时松知颜衿说的是之前在锦楼发生的事,“那日小受了惊有可原,反倒是乔某心急行踢开房门,幸好没伤到小。”
“是。”
“多谢将军。”收了锦颜衿忙向乔时松了谢。
“收拾床铺时捡到的,也不知是从哪件衣服上掉来的,看成也不好,本想着丢了可木檀说了还是收在一起等着问问小。”
待得回到自己院忙问木檀她们自己那块玉佩之事,木檀听她提起便取了匣来,打开一看那块玉佩确确实实碎了半截。
两兄妹正说着,弃毫轻轻敲了门来,瞧见颜衿在此先向她请了安这才说:“将军,乔将军到了。”
“有这回事吗?”奉玉也是一次听得,忙凑到寄香边问。
“见过小。”
真。”
“其余几也有补充的地方,你要是想看就先拿了这本去,其余几册留我此替你注释了再看。”颜淮。
知晓他这般也是怕闺中贴之被有心人拾了去文章,颜衿心中一只觉前此人心细,又想起他与颜淮还有事相谈便不再多言,再次了谢便先行离去。
说完乔时松似乎又想起什么,从怀中取一个锦来:“这是乔某那日在房中捡到的碎玉,问了锦楼老板之前并未有人遗失,想着也许是小落的。”
两指着那珠,颜衿细细端详一番心里反而有了答案,将珠放回匣中:“都先收着吧。”
“竟已经变成这般了吗。”颜衿听得玉泉如今境况不由得心生惋惜,又遗憾自己为女,不似颜淮他们那般可以远行千里,各风景都能亲自去瞧。
“小放心,当时也没有人注意到此落在地上,乔某用锦装了并未再动,如今可算归原主。”
颜衿依规矩回了一礼后轻声笑:“那日唐突了将军,还请见谅。”
“这玉看样要修补好也要费不少心力,”木檀起将碎玉与锦一齐放在匣中,“还是与将军说了重新请人雕一个一模一样的吧。”
“我记得夫人之前与小说的亲事,便是这位将军吧?”寄香似乎想起了什么开提到。
“让他来吧。”
“既然兄有事那我就先回去了。”见颜淮还有事颜衿说完忙快步离开,刚走到门便与乔时松遇了个正着。
颜衿又将刚才与乔时松遇到的事说了,奉玉听完也是拍了拍:“也亏是乔将军拾到,若被别人拾到还不知该怎么办呢。”
“那日小吓得丢了魂,大家忙成一团便也顾不上这个,我便将它收了放在匣里。”木檀说着便见颜衿从锦里倒里面的碎玉,众人将碎玉一一拼了恰好与缺了的半截吻合。
“母亲提过,但也只是说说罢了。”颜衿这个时候才将母亲说过的事与今日见过的乔时松的样结合起来,“不过那时我也不知是谁,就给推了。”
“就说这书中所记载的楼兰大漠中玉泉一‘状如白玉盘,静似明鉴’虽是不假,可两年前因为涸再加上沙暴侵蚀已经被掩盖大半。我们随军去时就只剩弦月大小,已经被当地人改称为‘碧牙泉’。若是后来有人要寻玉泉也只能无功而返。”
“之前见过一次,对人温和也不拿架,虽然只说了几句话但能看是个君。”奉玉边替颜衿收了披风边,“不过说来也是,若不是为人世好的人将军又怎么会将他留在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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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也是,就算补好了和之前比起来样也差了不少。”奉玉附和,颜衿这时却伸手从匣里取一颗半个指甲盖大小的黑珠来:“这又是什么?”
“既是游记,又何来不必当真一说?”颜衿接过颜淮递过来的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