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中有个叫张旭的,写得一手好狂草。其母族过虞世南、陆柬之等书法名家,到这一代便了个名扬安的张旭。
钟绍京恣意了大半辈,老了更不可能为谁收敛。他哈哈笑:“他不先嘘,我自然不会挤兑他。”
人在官场,最需要的就是唾面自的好心态!
人多好啊,人多正好都给他家孙女儿评评,还能顺便喝小酒,要不怎么说来得好不如来得巧?他的运气可太好了!
贺知章:“都是老友相聚,哪有什么唐突不唐突。不过你来得有晚了,得先罚三杯再说话。”
知晓贺知章在宴客,郭家祖父一都没有“他们居然不带我玩”的郁闷,反而油然生“真是来对了”的觉。
其余人静了一。
贺知章把文稿传给钟绍京看,转让人拿笔墨来,好叫大家都能写上几句评或诗句赠给郭家这位聪慧伶俐的小娘。
郭家祖父最不怕的就是喝酒,闻言欣然座,端起酒杯仰就是。他可是当过地方官的人,哪里会被喝酒难倒?照他说吧,这酒不拿碗都不够带劲。
三娘年纪还小,反而不懂怎么把字写小,写来的字比别人的正经小楷要大上一圈。
郭家祖父一都没有不请自来的尴尬,理了理衣袖便泰然上前向朝贺知章这位东主见礼,憨笑:“不知贺学士今日宴客,是敬之唐突了。”
像张旭这有家学渊源的,估计不可能理解别人为啥觉得这事儿很稀罕。毕竟对他们来说三四岁开始启蒙都算是晚的了!
郭家祖父并不害臊,还真把自己揣来的文稿拿来:“真教越国公说中了,我还真为我那孙女而来。自打上回得了贺学士所赠的书帖,我孙女儿一直潜心研习,前几日她听我提及几任地的重习俗,竟是亲自替我记了来。我就是想来讨贺学士几句评,好叫她能沾沾贺学士的才气。”
郭家祖父知钟绍京曾经以一己之力得罪满朝文武,好好一从龙功臣愣是落了个贬谪外地的场,自是不会在意他说话不中听这件事。没看到当今圣上都怜他年迈衰,许他回京养老了吗?
既然人都已经到了,贺知章自是不会把人扫地门。他边让人把郭家祖父请来边对钟绍京说:“谁看自家晚辈不觉得哪里都好?你说你都多大年纪了?就别一天到晚这么挤兑人了。”
在座的大多是文人雅士,听郭家祖父这么一说都来了兴趣。
说话间,郭家祖父来了。
要说这字写得有多好,那肯定谈不上,只能说足够整齐和清晰。考虑到三娘的年纪,贺知章对此持保留意见,他更多的还是关注文章容。
正如郭家祖父说的那样,这《见闻录》写的是郭家祖父在四任地所见的趣闻,大多都与重节有关。整篇文章写得十分浅白,只胜在清新逗趣,读来时常叫人忍俊不禁。
钟绍京把文稿看完,递给旁边的张旭,接着对郭家祖父说:“你这孙女儿写起文章来确实比你这个当祖父的。”
这对上了年纪的人倒是友好,比如贺知章都七十好几了,有儿老,看这样的大字对他来说就刚刚好。
何况钟绍京拿来跟他比较的是他孙女,连这位了名不好好说话的朝堂刺都夸他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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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到酣突然开始搞创作本就是文人聚会的必备环节,只是这次的主题居然源自于一个五岁孩童,大家都觉得新鲜,便都翘首等着上座那几位把文稿传来。
张旭比贺知章等人小了二十多岁,往常却以平辈论,闻言忍不住话:“五岁能书又不是什么稀奇事,不一定是嘘吧?”
纵读全文便知确实不可能是郭家祖父代写的,字里行间都自然而然地小孩儿独有的天真。
见郭家祖父喝得痛快,众人便没为难他了,只钟绍京睨着他笑:“你既然不晓得这里有酒喝,怎地这么巧就过来了?莫不是又为了你那五岁能书的宝贝孙女儿?”
贺知章命人过去把文稿取给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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