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上今日份,另外明天请个假,休息一天~
是舒服的。
少年发几声痴缠的笑,用腹继续剐蹭她已经被磨得洪泛滥的,宣清失神了一瞬,无比诡异的快自升腾而起。
宣清使了浑的力气去蹬他。可他似乎是故意不让她快地,用龙尾箍住她蹬的双,改用腹蹭着她被撑开的,被底逐渐发粘腻的声。
她用激的目光看着他,方问渠心领神会地:“嗯,师,红糖姜茶记得喝,锦帕我放在桌案上了,你醒来记得看。”
——
宣清缓缓呼一气,却不知凌羲光已经悄悄化作人形,一张脸正对着她发颤的,鼻尖微抬,静默无声地嗅了嗅。
她的思绪逐渐被拍得飘散起来,只觉得快要死了。
可是,她也必须承认,这样真的很丢脸!
不得不承认。
况无可避免地变得更糟,宣清不得不动用力将那恐怖的快压制去,而后从被里探一双盈盈的。
密密麻麻的酥麻爬上脊,宣清颤抖着张了张,而后死死咬住,拼命摇,她不想再开了,怕一开就是一声控制不住的。
的地方咕嘟咕嘟地冒着气,呼也越发急促。
随着方问渠的离开,齿搅的声越来越大了,淋淋的被他在温的中,舐,翻搅。
他的尾尖实在是灵巧得厉害,将她外那层薄薄的都给撑开了,准地袭击每一寸带给她烈快的地方。
一刻,锦被方的少年睫轻颤,张吻上她濡的。
“啊哈……”剧烈的快窜上脊背,宣清倒一冷气,在方问渠无比疑惑的光中开对他说,“啊哈哈,师弟,你先回去好不好?我、我想休息了。”
过了半刻,不知是否是心有灵犀,他忽然停了。
可恶的坏龙!
“住、住嘴!”宣清忍不住训斥他。
她在心默念。
他掐着她的大,仰起颌,无声地将尽数饮,寂静的屋里响起的吞咽声。
她说:“放……唔,桌案上就好了,谢谢你。”
少年发两声恶劣的轻笑:“阿清,他知你被我得快要去了么?”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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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们两家合作之事,还要继续谈么?”
凌羲光原本在被里就憋得满脸红,如今一对泛滥的、漂亮的,正迷离地注视她,似乎被她掐得更了。
“阿清这里好,里面舒服到颤个不停,原来阿清被别人看着就这样么?”
宣清失神地睁大了,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刹那,尖锐的快不断冲击着她几近崩溃的神智,而席卷大脑,令她前发白,腰肢剧烈摆动,痉挛着一大。
见她仍能正常开说话,凌羲光心中的酸胀更甚,蛇尾轻轻浅浅地她的里,时而又狡猾地勾一,发着自己的不满。
好可怕,好刺激,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可方问渠担忧地看着她发抖的模样,像黏在了原地一样,垂,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宣清气呼呼地开始在心里狠狠地骂凌羲光,用上世间所有侮辱人的词汇骂他,却一都不解气。
她又气又,觉都要炸了,忍不住将手伸被,哆哆嗦嗦地往它的七寸抓去。
一刻钟后,宣清剧烈地着气,从的快中回过神,她再也受不了了,发疯一般掀开被,双手死死掐住凌羲光的脖颈,又羞又怒地瞪着他,的泪珠断了线一样掉落。
“你看,它裹着我,裹得这样,不是已经不在意了么?就算被人听见也无所谓罢?”
可是凌羲光却十分捷地躲开了,还一脑钻了脚底板,接着,龙尾惩罚地一甩,宣清顿时了力,间发一声呜咽,手指抓着被,用力到骨节泛白。
可就在此时,方问渠回来了,手里捧着一碗红糖。
趁凌羲光没动作了,宣清握拳关,艰难地调整呼,将发颤的尾音全数咽在嗓里,轻声说:“或许明、明天——”
似乎是真想让宣清掐死他,想要享受死前那一刻极致的恨,然后迎来一场至臻的死亡。
快走快走快走。
凌羲光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