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长着驴耳朵 第51节(2/2)

原也笑了笑，回答初珍：“开了的，不冷。”

原也截图她一月一号当天的卡祝福，标来：这个。

初珍回了趟家，跟她们家常年孤家寡人的空巢老父团聚过节，翌日又起早看望骨基本恢复的外婆，小老太太现在有护工照顾起居，整还算健朗。走亲访友跟连轴转似的，直到三号中午，早才归心似箭地回到租房。

早：对不起，我都没给你准备新年礼，还要求你这个那个。

早：什么？

原也“嗯”了声。

结果没两分钟，客厅真传来响动，早推门查看，男生已经在玄关换鞋，黑羽绒服敞穿着，俨然一副门模样。

“鞋脱了。”

……

把自己裹成北极熊的早耳微，着书包肩带回房。

早别别扭扭跑过去：“嘛？”

原也：？

原也：阿姨只是关心一，你比她对我还设防。

原也：那我现在去？

“我不是那个意思，”为难和委屈一并涌上来，她鼻腔微微酸涩，“你还是别去了。”

早矢否认：哪有？

刚换好鞋，原也就现在自己房门边，跟她们母女问好。

原也从衣袋里取一只掌大小的布朗熊手宝和数据线：“给。”

等到初珍去菜市场，早关上门，取手机，拉警戒线：你别太明显哦。

原也眉间生柔缓之意：我收到你的礼了啊。

“有人收了礼转就打送礼的人吗？”

早闷声不吭，盯着手机不打字。

早接过去，那张憨态可掬的棕熊脸分外乎，似乎刚充电结束。她哽住，一不知怎么接话，而男生温和的哄已落来：

“也是。”初珍摘厚实的脖圈，关心：“你也多穿，在家就穿个薄衣，房间开没开空调啊，千万别在期末考的时候受凉生病咯。”

“房间。”

他双手抄兜里，语气寡淡，听不绪：“我再待在家里有人要急坏了。”

早跟着看过去，男生穿着灰的圆领线衫，发似乎有些时日没理了，略显潦，似疏于打理的夏草，但衬他。他靠站在门框上，而薄，就像画报里那格外年轻的英模。

又糊说：“外面真的很冷……”

两人视线在半途相汇，默契而慎重地，一即离。

原也看她陡变的面，眉心一皱：“过来。”

“我都等三天了，怎么可能去。”

“厉害。”

“好。”

“欸！”她在门叫他。

一边笑，一边故意磨叽，被亦步亦趋的女生“看押”回自个儿房间，又跟她在门框外互拜拜。

早能觉到他的目光从自己上过，并不逗留，但他也没有即刻回去，停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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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新年礼。”

他看过来：“怎么？”

初珍放东西，意外问：“小原你在家啊？”

“骗你来的。”

原也给天衣无的理由：“天冷了。”

“无聊。”她腾一只手，重重拍他胳膊一，宣起伏不定的心。

“好。”

“嗯。”

早支吾着，顾左右而言他：“你……还真去啊？”

早：“……”

初珍打趣：“这阵放假都看不到你去了。”

早：你没听我妈说你周末都不去了吗？

原也脱掉外，踏踏实实坐回书桌前，再不搞这些旁门左顺杆爬的小伎俩了，还让她绪不佳，想着打开扣扣再解释两句，女生的消息已经过来。

“你回去。”

“就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