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怼回来:“还不都是你害的。”
初珍也有几丝悔不当初,但仍嘴:“我害什么了。当务之急是先把你妹妹绪调整好,还不到一个月就要上家伙了,她这样我怕考都撑不到。”
畅自然不会拒绝。
劳动节当天,天晴好,畅来到租屋,把五就爬起来看书的老妹生拉拽门。
她不由分说横冲直撞。早撇笔,本没有回绝的余地。
畅没有关心询问学习成绩相关,只问:“老妹,想想要去哪?公园?商场?游乐场游戏厅都行,或者去吃你想吃的东西,地狱拉面要不要来一个?”
“考后再来不行么……”人生重大时刻在倒秒,早哪还有闲心,满脑都是焦虑迫:“我现在只想你放我回去看书。”
畅瞥她,不满嚷声:“少看两三个小时会死人啊?今天请听你老的。”
早不搭腔,在日光里细眉拧,心不在焉。
畅注意到:“既然已经来了不要再想那些题目啊单词啊什么的了行吗,好好放松,这时候你就不要把自己当考生早,也不要把我当你。”
早困惑:“那当什么?”
畅甩重磅炸弹:“把我当小原啊,在跟你约会呢。”
被这么一诨打科,早总算几分松懈的笑,还要拳敲她。
畅也得逞地扬起嘴角,侧偏躲避。
打闹过后,早沉静来,也思考起怎么消化这个难得放风的午,最后她侧看向:“我是有个想去的地方。”
畅没想到她最终挑选的地方是间咖啡馆,像是这座城市的每一间咖啡馆,它的样并不挑,味没准也朴实无华。尤其她还是一工作日必饮咖啡的社畜,更是已经自免疫到麻木。
但她仍演绎极忱极恳切的面和声调,停在吧台前:“你要喝什么?吃什么?现在就为你!随便挑随便选!每样来一都行!”
早兴趣寥寥,随便选了一杯玛奇朵和三明治。
趁候餐,她走去曾留过自勉话语的那面明信片墙,想要回顾那日蓬而的冲动,定军心平低谷。
墙上挂扣的明信片比前年来到时更密集了,层叠错综,像一片与日繁茂的树,不断诗意和梦景的新叶。而曾衔留彩羽的飞鸟,总能徙回此,重温往昔歌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