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长着驴耳朵 第68节(2/2)

原也说：“是比我想得要靠前。”

“不行。”

“嗯？”

他从兜里取两把扣在一个环上的钥匙，一大一小分别提起来告诉她：“小的，楼。大的，楼上。”

“我打你啊。”她嗔。

早举起手机，疑惑地看一：“嗯？听不到吗？”

早：“嗯。”

早有理有据：“小不忍则大谋。”并许诺：“我明天会来看你的。”

一听见原也声音，意就像肆意生的枝叶，在脸上布延。

“好吧，”原也不不愿地应着，又在她将要开门前叫住她：“等会。”

原也回：“分开后那个寒假。我想，总有一天你能看到吧。”

“不行。”原也立刻“庄重”起来。

……

“那你把手挪开，不准抱了。”

分别前讲好的语音聊天如约而至，早在半昏暗的环境里接通，准备全心全意聊天。

“去了那间咖啡馆，有看到你那张明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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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像是信号不好没听见：“喂？”

“我的手。”

原也无话可说。

绪盈上来时，是不是都会充沛到要落泪。早要在这个告诉他：“我上个月……”

整理好品，打手陪原也拼装好沙发和茶几，早就掐着，准备在落日前打回府，成绩未定，她不敢过分放肆，落“妈”话柄。

因为父母还在客厅看电视，剧集人声隐约传来，她只能轻声细气：“再搞事我就挂了。”

这在原也意料之外，他有些诧然：“真的？”

也没让原也送她，楼都不允。

而后，他伸右手，侧摊至半空，她的面前，煞有介事地认同：“嗯，是啊，这要吗？”

原也指指房间方向：“还有备用的。”

早推他肩膀两，自然是无果。

早轻“嗯”一声：“看到后我哭死了。”而她现在还是想哭，一想起来，都如纷雨而至，盈聚到窗前。

玄关，被连番婉拒的男生扣留住她，很是不满：“过分了啊。”

—

“两次算什么‘总是’。”

“喂？”

“听不到。”他回答里明显混了笑，在逗她。

回到家，吃了饭洗过澡，早鬼鬼祟祟地扭门锁，左右好耳机，钻薄被。

早了：“你什么时候放上去的？”

他的是最好的掩，也是最好的容。

原也微眯起，更改说法：“就当替我保一份。万一我钥匙丢了，还能找你。”

早又好奇：“你之前到底见过我多少次？你是不是会尾行我？”

早握住，睫翕动：“你不用吗？”

早抓了抓发，踌躇：“这不太好吧……”她是指，随随他住所这回事，不给他留有个人隐私空间。

“我说总是就是总是。”

他也奇怪：“我也不知为什么，就总是会看到你。”

早莞尔，睫漉漉的：“我觉得，我看到的时间刚刚好。”

—

另一只手顺势把她摁回前，怎么办，女生就像甜度刚好的椰冻，抱一万遍都不会厌：“还有我。”

男生拉开二人间距，倾低脸，为她拭去角的泪渍：“这可不是我想要的效果。”

“全保存了。”

早明白过来，刚要使劲拍开。却在半途被原也拦截，握住了，把她拉回来，不由分说搁到她肩膀颈窝，沉甸甸的，息薄：

原也为她的大言不惭，顿停好几秒：“你一年到才来多少次，不要随便给人降罪。住到一起之前，我在校外只遇到过你两次。”

“你是不是很早之前就暗恋我了？”

“早同学未免太自恋了吧。”

结果面前的女生还真是，很会装腔作势，擒故纵，吃到还嫌酸：“我是你的储间吗？之前的见海基金也是，什么都往我这。”

早垂眸看了看，他手里空的，她迷惑问：“什么啊。”

最后去：“拿着。”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