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误歧途,于宗门不义,于父母不孝……”
他此时真如一个女、却又被不争气的女儿所伤了心的父亲形象。
这时候,云棠已经爬上太虚剑府的登云梯,到了鹤后,不是她不懂礼貌,而是燕霁不知发了什么疯,居然在她背后放了幻化的狗,只追着她一个人咬。
云棠正好到鹤背后时,大狗消失,她还没来得及歇息,就听她爹那标志的吼声响起:“孽女!你还好意思站着!”
随着话音落,云河抬起手,便真如大义灭亲一般,重重的一掌扇去,要扇在云棠脸上。
云棠看到是她爹在打她,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很诚实地截住她爹的掌,往右边一扭,云河不料云棠居然能接得住他这一掌,又在盛怒之力量有余、机变不足,被云棠往右一扭,整跟手臂发清脆的、脱臼般的脆响。
云棠也听到声儿了,她:“爹,你打我什么?”
云河痛苦地捂着手,云苏氏见丈夫受伤,泪得更凶。
云河:“你这孽女,你居然敢,败坏门风,为父难还打不得你?我和你娘平时是怎么教你走正、怎么教你努力修习的?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
云棠听到这儿明白了,可是,她:“但是我没呀。”
没?
云河和云苏氏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云棠没,那的是谁?
鹤见他们迷惑的表,不由也皱眉:“之人本就是不是云棠,你们是在哪里得到的消息,说她?”
“这……我们是听人说的。”云河想到一个可能,他本来意识觉得会不会是云棠嘴撒谎,可连宗主也这么说,云河有些慌,“那的人是?”
鹤言简意赅:“苏非烟。”
他皱眉,仅看这对夫妻之前信誓旦旦、说云棠辜负了他们的教育时的神态,他都快要以为真是他们的一番苦心被辜负,可是,如果说这个事本不是云棠的,他们没有确切证据,就武断认为是云棠,那这慈与否,就要大打折扣。
鹤见云河二人不敢置信的表,让人把苏非烟带上来。
苏非烟脸苍白、上披着玄容真君的衣服,她一走上前,便“扑通”一声跪:“爹、娘,女儿给你们丢脸了。”
“非、非烟?”云苏氏没想到苏非烟会跪,而且被像押犯人那样对待,她有些搞不清楚这个事是怎么一回事儿了,只看着苏非烟孱弱的骨,一颗心有些不落忍。
云河也半天说不来,他没想到,自己这个最乖的女儿,会犯这等事。
云河指着另一只完好的手:“非烟,你、你……”
云棠一回宗,就差被呼了一个嘴,她看看苏非烟,再看看云河,用所有人都恰好能听到的语调:“爹,是苏师妹了,苏师妹还受了伤,你一会儿要用云家家规惩戒她时,记得不要特别重。”
云棠想得非常简单,既然有那个家规,就该一视同仁,总不可能那个家规只差别对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