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棠一想也是。
得十分安稳,她早知燕霁不会杀她,反而因为燕霁在旁边到安心。
燕霁说到这儿,压心底的火气,算了,他也不是第一天知这个人的格,燕霁想想就觉得自己今日棋错一着,想也知,他应该明明白白告诉云棠,不然这个能明知他是灭世者,还在他怀里安睡的人能有多正常合他?
“你是在练剑?”燕霁毫不留地戳穿云棠,冷笑:“你要不要看看你嘴边的再说话。”
她察言观,小心翼翼:“你也饿了?”
云棠看燕霁表不对,上乖觉,正襟危坐:“……我刚才梦梦到吃东西了,怎么了,燕霁……”
被发现了,云棠心想,但这也不怪她。生活如此艰难,她在梦里吃糕怎么了?
她吃了一盘接一盘枣泥稿,忽然,面庞清秀斯文的苏非烟走来,苏非烟什么都没说,只是盯着云棠手里的枣泥糕,很快,气冲冲的爹娘便冲来,指着云棠:“你这么废,怎么有脸吃枣泥糕,非烟一都没尝过,你看看你……”
有燕霁在,什么张显圣、什么域的黑鹰夜枭完全不用害怕,哪怕是千面君在这儿,看见燕霁都只能灰溜溜走开。
香甜的枣泥糕都被唾沫星给溅到,脏了的枣泥糕失去了所有对云棠的引力。她站起,把枣泥糕放,看着爹娘开心地把枣泥糕拿给苏非烟。
云棠悄悄走到另一边,从上锁的屉里拿一碟莲糕,香气独特,不于俗。她继续吃莲糕,心想着好好的太平盛世,为什么一定要跟斗一样抢一碟枣泥糕?莲糕它不香吗?
云棠梦见了芙蓉枣泥糕,她正在吃枣泥糕,糕香甜糯,枣泥的清香和淡淡的芙蓉香混合在一块儿,多一分香味则匠气郁,少一丝馥郁则于寡淡。
异样的觉让云棠从梦中醒来,她迷迷糊糊睁开,看见燕霁沉着的俊脸,似乎压抑着怒气。
说完,便赤着足床,现在燕霁的火气肯定一时半会儿扑不灭,她还是去拿吃的来,正好燕霁稍稍消气……
风范是什么?有兴兴活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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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四平八稳,燕霁却:“桂糕、枣泥糕、莲糕好吃吗?”
燕霁脸极黑,一气才:“你梦梦到了什么?”
……然后,云棠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吃东西,她永远不会累。
……云棠才不中计,她从来不。
云棠:“你要是饿了,现在厨房肯定还有吃的,我去给你拿。”
云棠吃第八碟莲糕时,燕霁握着拳心想差不多够了,吃那么久她的嘴不累吗?
云棠此刻没有别的想法,只有一,让燕霁的气顺去。什么域人的尊严,什么手的风范,对现在的她来说都不存在。
云棠又从屉里不断拿云片枣泥糕、桂莲蓉糕,一碟碟造型各异的糕摆在她面前,她吃得腮帮都鼓起来,忽然,觉自己的胳膊被人戳了戳……
云棠自然不可能说自己一直在梦里吃东西,她快速撒谎且丝毫不心虚:“梦见我在练剑。”
所以他在这儿站了两个时辰,就是为了看她吃东西?现在,哪怕明知自己是迁怒,燕霁心中也燃烧着熊熊的烈火,他盯着云棠,目光如冷冽刀锋,又似捕捉到猎的狼,幽、危险。
燕霁抚额,疼裂,神连着变了几变,或许今日他就不应该过来,他在这儿站了两个时辰,自云棠梦开始,就看到她吃了一碟碟枣泥糕,当云棠吃第四碟枣泥糕时,燕霁心想现在差不多了,吃完总该梦些正事。
他一把住云棠的肩膀,语气稍急,为自己正名:“我不是饿了,我要是饿了,会在你床前站两个时辰,我断了?”
这又是怎么了?被吵醒的人是她,怎么觉反而像是燕霁有起床气。
燕霁的从未那么疼过,他之前,无论是被先法时代的修真界正围攻,还是别的什么,都从未有过这无力的、又气又不好什么的觉。
燕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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