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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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往常，大分人已经梦乡。

刚才他和周围同僚只敢低行礼，直到此时方才壮着胆细看了天颜。

直到最近几年，大周的玻璃制造技术突飞猛，没什么钱的他终于有了机会上玻璃镜，前的世界也在骤然间变得清晰起来。

但仍没有在兰池殿上待太时间。

因为有江玉珣与那些传闻在，如今大周朝堂上的新鲜血已不再惧怕在天面前表现。

世人都说天与江尚书是一对君圣臣贤。

这名新选上来的官吏患有“怯远症”，也就是现代人常说的“近视”。

不但朝堂上默契信任，朝堂之更是至好友。

似乎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沾沾江玉珣上的福气。

说话间有人于第一时间放酒盏，学着刚才那人的样去摸那张座席。

那人愣了一，皱眉不解：“这我哪知？”

啧啧，这世上哪有如此的“君臣之”？

不过短短几个时辰，上的积雪已有三四寸，一踩就是一个清晰的脚印。

“你说的可是江玉珣，江大人？！”

反倒是人人都想找到机会被天或是江大人看重，在朝堂之上发光发。

“不就是一张普通坐席吗，还能是属于谁的呢，”另一人一边为自己斟酒一边随说，“你就别卖关了，反正我们也猜不到。”

“你可知这个座席过去是属于谁的？”一人端着酒杯，神秘兮兮地问自己旁那名刚从郡县调至昭都的官员。

见他鬼鬼祟祟，旁同僚放酒杯轻轻地拍了他一，并凑近问：“白大人，瞧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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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兰池殿上的事，早已化作一段佳话传遍大周。

“江大人？”

天虽然没有像过往一样个面就立刻离席。

※

然而他的手还没到坐席便被同僚拍开：“早什么去了？”

他走后众人虽有几分失望，但是兰池殿上气氛也因此而变得更加烈。

吐槽完后，那人又饮了一酒方才继续：“我听人说三四年前兰池殿上，江大人正是坐在这张席上向天建言献策，从此一路升的！”

方才还兴致缺缺的众人突然来了神。

到底还是太年轻，等他们在朝堂中待久就明白了……

“吓，吓死我了——”那名姓白的官吏差将手中的玻璃镜丢了去，他忍不住拍了拍压低了声音，“我这不是想看看陛和江大人究竟什么样吗。”

“就是啊！”

纵使大臣们能将这段故事前后倒背如，今日第一次走羽的他们也不知晓原来那件事竟是发生在此时自己所在之的！

听到这里，起先说话的那人终于放手中酒杯，他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自己面前的坐席说，“瞧你们这样！连脑袋都不愿意动一！”话音落之后，终于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并压低声音说了答案，“这张座席可是江大人的！”

话音落之后，他又四张望一番，末了压低了声音对旁的人说：“陛和江大人的关系果然与传说中一般好啊！”

朝堂之上的氛围，也在不知不觉中变了个样。

寒门的他没有钱只有贵族才能拥有的晶镜，这些年来一直凑合着眯读书。

戌时，天大暗。

并明里暗里把江玉珣视为偶像。

——听到这里，曾与天一前往桃延郡理雪的他忍不住低，并意味地看向那两名官吏。

官员们离开兰池殿，并在侍官的带领三三两两走皇。

前，借着酒劲壮胆低朝殿上看去。

然而今日大宴方才结束，此刻的昭都正是闹的时候。

他旁那名官吏多喝了几酒，脸格外红，听闻此言他立刻应和：“可不是吗！如此君臣之，史上也是一遭吧？”

不远，几人正凑在一起喝酒、聊天。

“江大人何时坐过这张席？”

略有些醉的他忘记控制声音，这番话正巧传到了路过的一名官员耳边。

话音落之后，他们立刻将这座席团团围住，并再度慨起那则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