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红星看了看那条裙,像是看着一只会咬人的怪兽。
冯凯顿时明白了过来,说:“这是要引蛇吗?”
“但是,这样的小孩,我们就更不能轻易动手了。”尚局说,“绝对不能办成了夹生饭。”
尚局盯着顾红星,朝后挥了挥手。一名民警抱着一条布拉吉和一假发走了过来。
“那怎么办?”冯凯说,“盯着他?等他再次作案?”
“是他的。”顾红星兴奋地说。
“怎么样?”尚局关切地问。
尚局了,说:“不过你这五大三的,肯定不行,我看能伪装得像的,就是小顾了。”
午饭后,冯凯和顾红星骑着自行车再次回到了指挥。顾红星在包括尚局在的诸多人的注视,显现了刘阿银作业本上的指纹。又在大家的注视,用蹄镜行了指纹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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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顾红星抬起了来。
“那就没辙了。”冯凯摊了摊手。
。”尚局说,“你们差刚回来,就熬了一天一夜,再年轻也受不了。现在我制你们休息!我这边会安排人明天去取刘阿银的指纹,也会安排人设计一步的行动方案。你们明天午再过来,让小顾把勘查包带上。”
“时间也不能拖。万一不是他的,而是另有其人。这人再来一个案,就麻烦了。”尚局说。
这办法,在二十一世纪,一般是不允许使用的。但是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还是没有那么多限制。
虽然案件悬而未决,但再怎么焦虑也抵挡不住冯凯的睡意了。顾红星执意要去病房再探望一林淑真,而冯凯则迫不及待地回到宿舍,简单洗漱后,就了梦乡。至于顾红星什么时候回到了宿舍,他是完全不知的。第二天一早,冯凯醒来的时候,顾红星已经离开了,桌上留了张条,说自己去医院了。
“那看来还真是八九不离十了。”尚局踱起了步,说,“这个小孩,用老师的话说,品学兼优,居然会这样的事。”
看来这两个人已经不再避讳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学优就算了,品我看是不优。”穆科说。
“午我已经安排了引蛇计划。”尚局说,“传消息说,因为学校附近较为安全,我们撤回学校附近的民警,请女同胞尽量不要去学校附近路段。这时候现一个穿布拉吉的人,刘阿银很有可能会忍不住再次行动。只要抓了现行,他就没法抵赖了。我考虑过局里的女同志上,但是危险比较大,小顾你是公安民警校的,总是有两的,可以保护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