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看到,是谁和这个伤者一起家的吗?”冯凯追问。
“没有,这边枪响了,我就给那边打了电话。”老刁说,“他们拍着脯说,没有一个人离开玛钢厂。”
冯凯没好气地又从小窗钻回了胡杰家里,此时老刁和顾红星都已经冲了现场。
顾红星其实已经在看被掰弯的窗钢了:“窗玻璃上可以看到明显的手印,特务是着手作案的。钢很,靠人力很难掰开,但是钢上黏附着绿的纤维,应该是用绳索绑住钢,再用一绞住绳行转动,利用杠杆原理把钢掰弯的。”
“不可能。”老刁说,“如果说是趁他们不注意,特务溜来,还好解释。现在已经事儿了,再让特务溜回去,那他们岂不是傻?在查寝之前,还是要布置警和派所,到设卡。我看啊,这个特务肯定是不会回厂去了。”
“那要抓了。”冯凯说,“这里距离玛钢厂骑车也就二十分钟的路程,如果骑得快,十几分钟就够了。等他回去了可不好办了。”
“肯定是冒充什么人,骗了邻居家,然后绑了邻居,开了铁窗。”冯凯说,“奇怪了,玛钢厂那边没动静?”
“没关系,反正已经暴了,特务已经知我们是设了计谋。”老刁说,“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我上请示尚局让他要求一五零八所的保卫,厂查寝,看看谁不在。”
“真没想到,天罗地网还是给他跑了。”冯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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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大门就是几条胡同的会,过了这个会,就是更多胡同的会。”年轻公安说,“我们警力有限,不可能封锁所有,迟了一步,就没办法追踪了。”
特务和邻居两个人的家。这个邻居老实本分,背景我们都调查过,很清白。特务怎么认识这个邻居的,完全乎我们意料。”
“难不是玛钢厂的人?不可能啊!”冯凯说,“我利用厂零件的机会,查了他们的登记本,女工案事发的那天,除了小顾没有外人厂啊,只有可能是厂人的。”
“他这是瞒天过海啊。”冯凯皱起眉,说,“赶叫医生,这人伤得不重,但昏过去了,估计是过度惊吓。还有,胡同封锁了吗?”
“没有,太黑了,看不清,只能看到是一个瘦弱男人。”
“我不太放心,毕竟他不知我们掌握了他是玛钢厂员工这一线索,回厂躲风的可能也很大。”冯凯说完,转脸对顾红星说,“这个现场需要勘查吗?”
“这家伙是对胡杰家了如指掌啊。”老刁说,“如果不是胡杰把笔记本藏到了澡堂里,说不准在我们盯梢他的那几个月,笔记本就被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