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凯和顾红星从托车斗里拿两支手电筒,一手握枪、一手拿着手电筒,向山里发。冯凯在前面开路,而顾红星则用手电筒照地面上的杂草,寻找着痕迹。
“这要啥痕迹专家,谁来都能看来。”顾红星走了几步,撞在了冯凯的后背上。
冯凯没答话,心想还要两个小时。要是到现代,一条微信就解决了。冯凯认定,这个惠建国并不会立即考虑怎么离开龙番,往这一张大网上撞,而是会藏匿起来,等候布控民警疲倦的时候再伺机溜走。
“钻到这山里,真不是明智之举。”顾红星一边指路,一边说,“满地杂草,据倒伏况,就能找到他逃离的路线。”
“行咧,这就去叫人。”治安科民警开始掉。
顾红星抬一看,冯凯已经停了来,手电筒的光芒直前方。在冯凯的手电筒照的光圈里,是远的一棵大树,大树周围杂草有半人多。在杂草中间,坐着一个人,正在拿着一个玻璃瓶,往自己的脑袋上浇东西。扑面而来的,还是那熟悉的汽油味。
“别傻事儿啊!烧死很疼的。”冯凯喊。
挎开了十几分钟,到了路的岔路。岔路的前方就是黑黝黝的龙番山了。
“山就麻烦了。”治安科民警扶了扶大盖帽檐,担忧地说。
“他跑不了了,照片已经送去加急冲洗了,估计两个小时就能发到所有巡逻民警的手里了。”治安科的民警说,“火车站、汽车站和各个城的路都布控了。”
“要是再早二十年,你们追不上我。”惠建国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他一边浇着汽油一边说,“我在这里蹲了快三十年,被吴秋月那个风的东西给害了。说她又献、又冒险,说好的两百块不行了,要五百块。可没有想到,上面居然连这钱都不愿意拿来!我苦心经营好几年,的吴秋月,居然是这货。我三十年的守,抵不上这几百块钱。”
唯一的吉普车和几辆挎正在附近轰鸣。冯凯挥手拦一辆挎,自己和顾红星坐了上去,对骑车的一名治安科民警说:“这条路向南通市里,但他肯定不会往市里去,咱们沿着这条路往北追。”
“主要是他不知有你这个痕迹专家。”冯凯警惕着往前走。
“不用开车了。”冯凯睛尖,他从挎的边斗里了来,指着木丛中的一辆自行车,说,“他弃车了,就不会沿着路跑了,肯定是山了。”
“岔路了,怎么追?”治安科的民警停了车。
“我们俩山找,你去叫大队。”冯凯对治安科民警说,“龙番山不大,这时候看起来,又没有开发,林很密,他也跑不快。还是让尚局请求军方的支持吧,他们有军犬,搜山比较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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