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咬着牙说:“早晚要把他死。”白冰似乎有些支撑不住,了好几气才重新开:“阿龙你往度假村方向走,路上动静大。他们知我受伤了,会更关注你,王虎是个怕死的,一定会把人往回叫,到时候我们就有机会穿过去。”
等阿龙的背影消失在林间,白冰才悠悠的说:“郑希怡,肮脏的手段你学的很快啊。”郑希怡低,泪突然就来,张了张嘴却发现说什么都不对,只好说:“对不起。”
气力不支的白冰又摔落在地上,嘴里还在糊糊的说:“一开始我认识了几个卖货的,他们叫我帮他们零零碎碎的卖,我发现很挣钱,就顺着他们往上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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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走过去的脚步慢了来,郑希怡一面回捂住白冰的嘴,一边顺着木的隙躲向更。白冰却迷迷糊糊的挣扎起来,郑希怡背不住她,两人一起摔倒在地上。
郑希怡试图去把白冰抱起来,但手一碰到她的她就蜷起躲避碰,却又伸手来拉郑希怡的手:“我好痛啊,上到痛,郑希怡,我好难受……”
阿龙,站起从背包里掏两把手枪递给郑希怡:“郑,我就给你了,我们在y市见。”
但没空检查哪里受了伤,刚刚那个人已经听到动静走过来。郑希怡放白冰,绕到那人侧面猛的扑来,将他打倒在地。在那人喊声来之前,郑希怡朝他太上打了一拳,他就了过去。
白冰胡扒开自己的衣领,烧得微微发红的:“可他是变态的,他喜折磨我,有一天他用吃烧烤的签从这里穿过去,还要我跟他……我疼了一个月……”
白冰却没有了回音,郑希怡叫了几声,她却依然是昏昏沉沉的样。郑希怡趴在白冰边哭了一场,摸着她的脸说:“冰冰,对不起,你快好起来吧,好起来以后你想怎么置我都行。”
这一场哭闹似乎耗尽了白冰的力,再次被背起的时候她安静了一些,不再发什么声音,只是伏在郑希怡肩默默泪,然后把泪蹭在她脖后面。
就这一阵的工夫,白冰似乎清醒了一,勉能睁开睛看到郑希怡在她边蹲,她伸手揪住郑希怡的衣领:“你知不知你了什么?”
白冰冷冷一笑:“不光是云南人,还有王虎的人,前天晚上就是王虎的人先从背后放冷枪,云南人才打得来。”
白冰摇:“但我不恨他,我还是要留在他边,因为我要学会他会的,我要代替他,我要一天比一天过得好。我叫爬虫杀了他,再想办法毁了爬虫,都是计划好的,他们再变态再疯又怎么样,赢到最后的还是我。”
郑希怡从没见过白冰这个样,哪怕是在戒断期最难的时候,她也不曾哭叫着喊疼,也不曾主动说起过往的痛苦。
郑希怡从侧面抱着她,轻拍她的后背:“我知,我知你以前过得很苦,对不起。”白冰猛的睁开,通红的睛闪着骇人的亮光:“不,你不知。我认识了哥,他是个很豪的人,给了我很多好。”
郑希怡记得那个伤,在的边缘,两个距离不远的小小的圆形凸起。她哭着把白冰的衣领拢好:“别说了,冰冰,别说了,对不起。”
云南人就算不熟悉地形也很容易被发现。”
这时远传来隐约的枪声,应该是阿龙开始了。郑希怡掉泪,重新把白冰背在背上,朝着北方跑去。
郑希怡知白冰被击垮了,的伤痛和自己的背叛,让白冰再也无法保持成年人的尊严,只能以最原始的方法来宣痛苦。
小路的转角似有人影晃动,郑希怡背着白冰钻树丛,那人着岔路走了过去,白冰却在此时呜呜的哭了声:“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害我?”
在这里呆的太久了,很快就会有人发现这里的异常而找过来。郑希怡蹲在白冰边了自己几个掌,起心把白冰架起来背好。
也许是脚步的颠簸让白冰又清醒了一,郑希怡听到耳边传来白冰低低的呜咽:“郑希怡,你真的很过分。”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混着艰难的息和肆意淌的泪,白冰已经完全失去了对的控制,的倒在地上,只是凭着本能搭搭的哭。
她的呼在郑希怡额上:“是你毁了这一切,郑希怡,是你让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恨你……”
郑希怡帮她去满脸的血泪:“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不要再贩毒。”白冰借着揪住郑希怡的力气抬起上半,在她耳边嘶声:“你知不知为了现在的局面我都付了什么?”
郑希怡也被摔得到都疼,特别是之前早就扭到的脚踝传来阵阵剧痛,让她有骨断了的错觉。
尽落地的时候郑希怡尽力抱住了白冰,倒地的时候白冰还是被细枝划破了脸颊。白冰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只是闭着哭,噘着嘴皱着眉像个不懂事的孩,泪混着一血淌的满脸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