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跟着他,许墨到了书房的间。
“今天是你母亲生辰。”
房间的桌上摆着一碗寿面和一份打开吃了一半的丰裕祥千层油糕。
“来给你母亲上香。”
许墨不为所动。
“我替她吃过寿面了,你来吃一碗。还有这糕,她也喜。这个季节的石榴稀罕,已经供奉在她灵位前。悠然要是喜一会让人给她加一份。”
这屋里总是昏昏暗暗,弥漫着异香,半夜里来更是说不来的恐怖。许墨总觉得这香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
“这屋里的一切,我原封不到都从翠红楼搬了过来。”
“还记得吗?这床,这梳妆台,还有这张婴儿床也是你小时候睡过的。”
“我现在每晚歇在这里,总能梦见你母亲。”
可惜只是这些大件在,当时的梳和衣都被以传染病的名义全销毁。
“你娘月里总不肯老实躺着,你稍微有一动静她就起抱你。”
“她总跟我说,小猫儿似的人儿,怎么大呢?”
“我很遗憾,没有……”
“你说完了没有,说完我走了。”
“你这孩……”
“你确实遗憾,你应该遗憾,你有很多很多遗憾,你慢慢遗憾去吧。”
许墨不耐烦,转就想走,每一次面对父亲,他都抑制不住的呕。再继续相去,他难保自己不会一拳打到老东西的脸上。
“死得是我母亲,懂吗?你大可以娶她过门,买宅安置,没必要一直把她仍在翠红楼里,孤苦伶仃直到死。”
“你不懂,翠红楼更安全。”
“够了,你真他妈的当我什么都不知?你那破事,我早就查到了,还在跟我演什么伉俪?”
许墨一句话直接把他爸爸问蒙了。
许茂额渗了汗,他定了定神,用衣摆拭了镜,显得有些虚弱:
“好孩,大了,都敢查爸爸了,说说看你都知些什么?”
许墨太激动,泪不自觉溢来。
“母亲的死跟你有直接关系,你不要装作一都不知的样,很没意思。”
“你一直不肯娶她过门,那是因为,那是因为你当时还有更好的机会,有一个能为你带来荣华富贵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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