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态度这么好?就一方面我觉得她也是她父母的被害者吧,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社会安全贡献嘛,这本来就是日常背着骂名大的人,你再骂她也没有什么用了,倒不如稍微拉她一把,拉起来了当然很好,拉不起来也就算了,我对这个又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但你真把她急了,她能和你玩命,就,没必要。”严歌续耸了耸肩膀。
“那不一样嘛……”贺恒光还是哼哼唧唧,又补充:“主要是等我回来就除夕了,这几天宋宁哥不是也总请假吗?你一个人在家我有担心。”
“你在家我们俩不也经常各各的吗?”严歌续像是猫一样,腾一只手来挠着他的。
“行李收拾了没有?明天午的飞机,你待会还开直播的话肯定睡到中午。”
“啧,现在不洗澡也往我床上了是吧?”严歌续看见他外都没脱。
特别是严歌续尤为过分,因为宋宁打过招呼,所以宋宁家里人对严歌续就和看珍惜动的心态,腾了个单人沙发给他在那里,宋宁挑挑拣拣了一些严歌续能吃的年货和果给严歌续抱着吃着玩,整了一副全家人看晚演习的效果。
贺恒光听得似懂非懂,他对于判断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件事上并不擅,反正以他自己的格来说,就算真的烂在地里了,大抵也只有嚯嚯自己的胆量。
“我多吃红薯努努力还是能放来的……”失去思考能力的贺恒光回答。
严歌续看着床上的人蠕动了几把蠕动到了他上,严歌续瞥了一,觉得小孩看起来心其实还不错,于是也懒得劳心费力和他嘚吧嘚,自己披了件家居的外,拿着kindle翻自己没看完的电书,随意地回应:“嗯哼?”
贺恒光每次回来恨不得挖条钻去,要把脸埋在沙发里自闭好时间,这简直比去颁奖典礼还要社会死亡,严老师还其名曰叫“脱练习”,再多来几次就不是脱了,他会先蘑菇自闭亡的。
“我等会收拾,啊……好不想去啊。”
“这一去前前后后的加起来,就要一个星期诶,要有一个星期不能见面了。”
“但是已经比第一次好多了好吧?你一开始站讲台上都放不来。”严歌续看着自闭到他床上的贺恒光拍了拍,示意他给他腾位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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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歌续后来又带着贺恒光去宋宁一家老小面前练了几次获奖发言,练的贺恒光心态已经麻了,不怎么说不会有比对着一堆本不看直播的叔叔阿姨讲话更尴尬了。
“有什么关系嘛,阿姨一周就给你换一次床上用品。”贺恒光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