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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一来贺恒光直接站了起来,似乎是要发火,但最终什么也没说,把严歌续显然已经吃不完的剩半碗粥倒在了自己碗里,三两吃掉了,端着碗去厨房。
贺恒光睛里有红血丝,严歌续估摸着这人大概是没睡着,他自己的心理建设好了,但贺恒光还是需要时间心理准备的,但是他可能也给不了对方那么时间了。
“你会记住这场烟多久?”严歌续问他。
“躲什么?给我看看。”严歌续去拉他的手,两只手都已经冻得指尖通红了,右手大概是手腕开始抗议,趴趴地搭在他手心上发抖。
家里是有洗碗机的,但贺恒光不用,手放在冰凉的龙底冲着,半天也没有去挤洗洁,一直到严歌续的手从背后伸过来要去攥他的手,贺恒光才猛地关上了龙,把冰凉的手背在后。
“早。今天起这么早?去哪了?”
严歌续心疼得要命,低往他手腕上哈气,把袋轻轻压在他手腕上。
客厅的门一阵响动,贺恒光推门来。
贺恒光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去换成了家居服来才说:“我和平台那边请假吧,个月我都不播了。”
他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上午,习惯去摸边的位置,发现贺恒光没有睡在旁边,枕和被都是凉的。手机上有严崇州发过来的消息,压岁钱和祝他新年健健康康,末了跟了一句说,和教授那边已经联系好了,看他什么时候先去检查。
“应该……每年过年的时候都会想起来吧。”贺恒光笑着说。
严歌续应该是开心的,回去的路上就扛不住席卷而来的困意,歪在车窗边睡了过去,嘴角还带着笑。
严歌续还有另一件事儿要和贺恒光说,坐在餐桌前看着贺恒光在帮他剥,有不知该怎么开,慢条斯理地吃了半碗粥才有些犹豫地说:“最财迷不就是你了吗?怎么就请假了,我自己去就行。”
“我不是不想让你陪我一起。”严歌续拍了拍他的,“是我也害怕。”
严歌续躺了一会儿才起,桌上放了早餐,用保温盒装着,但不是厨师送过来的,旁边还了半颗酸梅,严歌续喜这能开胃的东西,知的人不多,贺恒光算一个。
贺恒光是个对烟并没有特别的结的人,但他知严歌续在问他什么,他了好大的力气才从像是被噎住的咙里挤一句完整的话来。
到了,在他可见的地方,拼尽全力地燃烧着,像一朵绝不会熄灭的火苗,不比那漫天的烟更逊。
“我应该初六,就要去术前准备了。”严歌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