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伯府成了文远侯府。
“至于什么心思,那就更好猜了,无非是为了固罢了。”
还别说,照女儿的形容,上辈还真让那李思成得逞了。
倒是景侯府,以叛国罪满门抄斩,直接不复存在了。
“只有千日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三年不是三天,他既然起了那样的心思,又岂会因为几句话就彻底改变。老大,斩草要除,这不是心狠,是对苏家好。李思成没有个好爹娘,我希望你能教教他,让他知什么叫自其果。”
苏贺南笑了笑:“当然,不甘心也占一方面。张氏可不是个简单的人,她当年匆匆嫁伯府,虽说是自己求来的,心里未必没有不甘。见到你如今的模样,想要一争也属应当。”
说就。
“这就涉及到拿人心,要你自己摸索了。”
画是嘤嘤低泣回忆过往,说起她府侍奉这两年,伺候苏景文如何用心,对苏景文如何崇拜……总而言之,给伯府画画像只是一个意外,那绝对不是她真心想的。
见状,苏贺南满意,笑:“既然如此,那几个刁就给你置了,也让为父看看你的手段。”
她倒是不像画那么白莲,直接承认自己了错事。只是想请主家看在她伺候过老夫人的份上,饶她一回。
如今伯府那边的事已经理好,也是时候收拾他们了。
就差没跪了吧。
两兄弟:!!!
苏贺南立刻让人将他们提了上来。
又哭又唱的,说的全是老夫人。
苏景文有些想不通:“文远伯对他夫人,还不够百依百顺吗?”
至于李婆,则是老生常谈。
,苏贺南还算满意。
一见到父三人,几人顿时哭的涕泗横,一个个说起了旧事卖起了惨。
对于大儿的这番话,苏贺南显然并不赞同:
“只是不被他影响,这就够了吗?”
至此,苏景文再没有任何顾虑,直接应了爹爹的话。
也意识到是他想简单了,以为没有张氏手,李思成便能慢慢改好,不会再针对侯府,以至于松懈了。
“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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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还要固?
苏景文眉皱皱,思索了良久,才:“儿明白了,李思成那边,儿会妥善理,不会让他影响到我。”
所谓刁,除了画,还有李婆以及她背后那一大家。
而这大意,无疑会伤害到亲近的人。
他想起了妹妹心声里,所形容来的上辈。
苏贺南这番话,毫无意外,勾起了苏景文的回忆。